扯嘴角，“偶尔吧。今天，还是要讨论什么男人跟我合适吗？”
盛锦年勾唇，“不，今晚要讨论的是，我跟你，合适不合适。”
“你这是从来没有被拒绝的不甘心吗？”
“可能是，也可能不是。”
谭瑜之又问，“那你以前的女人，都是你开口开始，你开口结束？就没有人拒绝过你？没有人甩过你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他们都喜欢你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哦，渣男。”
盛锦年也不恼，“各取所需而已。”
谭瑜之想想，似乎了解的点了点头，“你情我愿，也是算不上渣的。不过，你这样的男人，很难付出感情吧？”
盛锦年看着谭瑜之这似乎要问答研究的样子，也是挺可爱的。
他也是有问必答。
“不清楚，可能是没有能够让我付出感情的必要。”
“恋爱是不必要的吗？”
“某些程度上是。”
“那身体的需要，就抑制不住？男人的身体，我没有做过研究，我很好奇，这种身体的需要，就比心灵的需要更重要？”
“那你可以从我身上做一下研究。”
谭瑜之摇头，非常认真的拒绝。
“我很忙，而且研究这个，对我来说没有意义。”
“或许，你研究了我，会发现，很有意义。”
盛锦年蛊惑的说。
而谭瑜之摇头，“暂时不需要。今天到此为止吧，我上楼了。”
盛锦年没有阻止，依旧是目送她上楼，在她窗口的灯亮起来之后，勾唇一笑，上车离开。
接下来几天，盛锦年有时候会来，有时候不会来，来的时候，都会在谭瑜之的楼下，等着，谭瑜之从来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。
但是，来之后，她都会跟他聊上几句。
内容呢，从一开始他的男女关系态度，到后来的，男人和女人身体的构造，以及彼此需要，以及人类社会的生息繁衍，发展……
这样讨论了下去。
通常都是谭瑜之很有兴趣的提出问题，盛锦年来回答。
不过，有时候她也并不是那么有兴趣，那么，盛锦年就会主动说一些，例如再次询问她，他们之间关系是否能够进一步。
谭瑜之从来没有想到，她这么宝贵的休息时间里，每天还能浪费在跟盛锦年讨论这样的问题上。
这很奇怪，但是她好像也不讨厌。
周末谭瑜之跟齐尔尔约好，她心情还不错的，给自己画了一个淡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