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不甘的怒吼声响起，沙哑中带着几分虚弱。
再看看老柳树的时候，已经是奄奄一息。
“我败了……”老柳树发出了最后的呐喊声。
而这个时候，满身是血的屠夫却没有去看老柳树一眼，他将地上的田三娘抱了起来，老眼发红。
我看到这个平时跟硬汉时的老男人，如今也会这般的眼眶发红，不禁就是心头一酸。
这个老男人，总内疚自己害死了妻子，如今连唯一的女儿也没了，沧桑的老脸上，满是失落……
屠夫抱着田三娘的尸体走了，老柳树在发出最后的呐喊声后，也如朽木一般倒落在了地上。
一切来得快消失得也快，身旁的酒徒深深叹了口气，随即拍了拍我的肩膀道：“小家伙，干得不错。”
我苦笑一声，脑海里却是不自觉浮现出了田三娘临终前对我所说的那句话。
“我生时君未生，君生时我已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