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我们俩分下去,湘影厂根本不拿我们当回事,他们以前靠拍摄革命影片为主,在华夏也算是有名号的,拍了不少太祖的革命电影。厂子里好多老人都在,整天牛逼哄哄的四处吹嘘,这位他说跟太祖握过手,那个说自己还有和太祖的合影。”
“后来我们看不行呀,湘影厂一年只有四部影片的拍摄计划,我们几个新兵蛋子哪能轮得到。”张立接着说:“后来还是老武的点子多,他带着我们几个刚刚分到厂子里的大学生,找到厂办闹。最后老厂长被闹得没法,只好提议我们拍摄儿童电影。才有了后来的《候补队员》。”
武子牛感慨道:“拿到金鸡奖杯的那天晚上,没等到颁奖典礼结束,我们几个就冲到举办地泉城的大街上,狂奔、大叫、游荡,当时警察就在后面追我们,看我们一群小屁孩手里拿着金鸡奖杯,还以为我们是偷了组委会奖杯的小偷。差点把我们几个带到派出所去。”
李绍红说道:“是呀,那时候我们多纯粹。除了电影就是电影,就是用镜头表现我们热爱的这个社会。而现在的电影我们居然有点看不懂了。”
在华夏存在印记最深的第五代导演,他们基本出生在五十年代,在少年时代就卷入了华夏社会大动荡的漩涡中,有的下过乡,有的当过兵,他们比其他年代的导演受过的苦难都多。而在改革开放的年代,他们又是第一批真正接受专业训练的导演,他们带着创新的激情走上影坛,他们对新的思想、新的艺术手法特别敏锐,力图在每一部影片中寻找新的角度,迫切的想把他们对这个社会的理解和思索表现出来。正如陈恺歌说过的一段话:“所有的一切,都与创作者的经历与感受分不开的。十年忧愤,四载攻读,而后一泻而出,能不令‘六宫粉黛无颜色’?”
“邵红,你和张立两人还算不错的了。”古常伟说道:“张立不说了,他的电视剧在华夏市场一直备受瞩目,《走向共和》、《人间正道是沧桑》这几部片子哪一部都收视率不错。邵红你的《重返二十岁》今天上午我们都看了,里面的情感表达和剧情处理都是很不错,加上秦墨涵表演的也到位,应该收视率不错。”
“红姨,《重返二十岁》剪辑出来了?”沈放惊讶的问道,野狐狸公司作为投资方都没看到成片,怎么这几人就看到了?
“剪辑出来了,我们几个都蛮关注她的这部影片,今天中午就在荣智信的剪片室看了一下。”田状状说道:“你放心,除了我们五个,没有其他人看到。”
李绍红有些不好意思,她已经多年没有拍摄电影,这次剪辑出来以后,对影片的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