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更像是寓言,实在是富有哲思啊。”
刘健亦开口:“这是聪明人才能听懂的笑话。此刻咱们值房中坐着的都是聪明人。”
“想必,大家都能听懂。是吧,常风。”
常风装起了糊涂:“啊。在下是愚钝之人。一个连考五科会试都没能拔贡的憨货。”
“谢阁老是成化十一年的状元,他的笑话寓言,愚钝之人是听不懂的。”
常风已经连考了弘治三年、弘治六年、弘治九年、弘治十二年、弘治十五年五次春闱会试。
次次名落孙山。
三年前的第四次会试,是他离拔贡最近的一次。仅仅差了一个名次而已。
今年春,他又进了贡院。还是名落孙山。且这一次,他又差了“好多好多个圈”。
前几次不中,常风认为是自己才学不济。
第五次不中,常风开始怀疑是考官们故意让他落榜。
考官们背后站着文官集团。自三年前的科举舞弊案后,常风便跟文官集团势同水火。
如果锦衣卫的屠夫有了进士功名,可以转任或兼任文官要职凭着弘治帝的信任,常屠夫将成为文官集团的心腹大患。
李东阳和谢迁对视了一眼,不再话。
常风不会自讨没趣。三位阁老都不话了,他不能赖在值房里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