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了药丸后,立时倒在地上,七孔流血。
不多时,王妙心和常破奴走了进来。
王妙心伸手扯去了两名黑衣饶遮面黑纱。
常破奴道:“这两人我好像见过。想起来了,是钦差行辕两个管端茶的茶房。”
钦差行辕的仆人们,皆是扬州知府衙门派过来的当地人。
王妙心用手分别探了二人鼻息:“已经断气了。”
常破奴愤愤然:“幸亏叔父您神机妙算,料到他们可能会绑架萍儿逼咱们放人。”
“他娘的,那些人疯了吧?萍儿是内阁次辅的女儿啊!我那老泰山是文官首脑之一!”
王妙心苦笑一声:“穷鼠噬狸,狗急跳墙。那帮文官与疯狗无二,狠起来连自己人都咬。可惜没抓到活口。”
常破奴问:“两个刺客是扬州知府衙门那边派过来的,是否可以追究扬州知府?”
王妙心微微摇头:“恐怕很难。扬州知府定会一推六二五。来啊,把这二人越郊外去,找个地方埋了吧。”
几名力士将两个黑衣饶尸体抬了出去。
常破奴道:“我爹常跟我,办锦衣卫的秘密差事如在刀锋行走。一个不心就会万劫不复。”
“我虽不是锦衣卫中人,这回却是跟锦衣卫一同办差。算是深切体会我爹的话了。若不是王叔父你有防备,提前布局。萍儿恐怕真就被他们掳走了。”
“我这新媳妇儿刚娶了没俩月。要是被歹人掳走,我得多糟心啊!”
王妙心道:“是啊。你爹这半辈子.不容易。我也不容易。凡是锦衣卫的袍泽,个个不容易。”
“别看我们人人锦衣在身,威风凛凛。其中险恶,只有我们自己清楚。”
两日之后,王妙心收到了京城来的飞鸽传书。
王妙心看后立即找到了常破奴:“破奴,你爹来飞鸽传书了。真是老太婆钻被窝,给爷整乐了。”
“内阁首辅刘健、阁员谢迁参劾咱俩在扬州索贿不成,污蔑官员、盐商。”
常破奴面色一变:“什么?我.我是李东阳的女婿啊!他们竟要将李东阳的女婿往死里整!”
王妙心冷哼一声:“哼,的确够狠的。反咬一口,栽赃陷害。不过他们没有实际证据,参劾索贿不足为虑。”
“伱爹让咱们俩留在扬州,继续深挖盐场黑幕。他派了尤敬武南下,押送梁伯宏进京。只要梁伯宏顺利进京,接受审讯。此案自然板上钉钉。”
“那些蠹虫一个都跑不了!”
且京城那边。
乾清宫大殿内。正德帝正在绑一张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