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宫里的内宦!”
尤敬武道:“不能吧。宫里都是刘瑾的徒子徒孙。”
常风却道:“错矣!人上一百,形形色色。何况宫中宦官有几万人?难保有些心存正义,对刘瑾不满的。”
“张永张公公不就是最好的例子?”
尤敬武道:“如果真是那样,怪不得内厂、西厂、锦衣卫如此大费周章都没查出个结果!他们的方向就错了。把劲都使在了文官身上。”
常风起身:“老哥哥,多谢了!你这回可算帮了我个大忙。”
沈周道:“风烛残年,老迈无力,也就能给常帅爷帮这点忙了。”
常风拱手:“老哥哥,我先告辞一步。下晌我派巴沙带人过来,帮您布置布置院子,好给您过八十四大寿。”
常风和尤敬武回到了东厂。
常风找到了张永,将自己的判断给了张永听。
张永听后有醍醐灌顶的感觉:“原来如此。我刘瑾挖地三尺也没找出那人呢!原来他不是文官,是内宦。”
常风道:“张公公,内承运库自今年春起就是你在管。你暗中查一下,有哪些内宦能够接触到内库中的《讽笑册》。其中又有哪些笔迹工整圆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