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了男根,可能长大了只能接他老子的差,在成阳侯府当个仆人。”
“唉,都出息了啊!”
陆松压低声音:“有件事。属下很是担忧。”
常风问:“哦?什么事?”
陆松答:“刘瑾掌权时,天下藩王争相给他送银子、珍宝,以求从他这里获得一些好处。”
“我们兴王殿下也随大流,给他送过银子。”
“属下刚入京,就听说刘瑾被凌迟了。怕兴王殿下也跟着受牵连。”
常风笑道:“放心。兴王殿下那边没事。管着查刘瑾党羽的是我和我亲家。再者法不责众,你都说了,天下藩王争相给他送银子嘛,又不是独兴王殿下一个。”
陆松长舒了一口气:“啊,那属下就代殿下多谢常帅爷了。”
常风领着陆松来到了锦衣卫内。
钱宁竟赤着身,背着荆条跪倒在大堂门前。
常风惊讶:“钱宁,你这是何意?”
钱宁叩首:“常帅爷,之前刘瑾势大,属下无奈之下依附于他。虽说是情势所迫,但还是深感对不起您啊。”
“今日属下特负荆请罪,求您原谅。”
钱宁虽投靠过刘瑾,但这几年来从未跟常风作对过。再说这里面还有钱能老公公的面子在。
常风连忙扶起了钱宁:“我不怪你,快快请起。今后咱们还是兄弟。”
钱宁连忙道:“多谢常帅爷大人大量。我虽还是锦衣卫的指挥使。但往后还是老规矩,锦衣卫姓常!您吩咐的一切事情,我都会照办。”
常风笑道:“别。遇事咱哥俩商量着办。如今内厂、西厂已撤。东厂督公的位子还是张公公的。咱哥俩以后好好听张公公的就是了。”
钱宁如释重负:“是,是。”
常风又道:“陆松进京了。他刚生了个嫡长子。你是指挥使,管着卫籍。你领着他把他儿子的名字入了卫籍册子吧。”
钱宁唯唯诺诺:“是,是。属下这就办。”
常风进得锦衣卫大堂。尤敬武和巴沙已经等在了那里。
如今尤敬武升任了指挥左同知兼北镇抚使,巴沙升任指挥右同知兼南镇抚使。锦衣卫上下都被常风的人把控。
巴沙道:“帅爷,有件事我得跟你说。”
常风问:“哦?什么事?”
巴沙道:“您常说,人贵在有自知之明。我这人有几斤几两,我心里有数,您心里也有数。”
“让我管南镇抚司,我就是个门外汉!从草原到乌斯藏雪山、南洋,整整三四千人的暗桩网我接手之后毫无头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