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埋在心里了,不然只怕黄小蝶就是黄浦江里下一个冤魂。
“你知道他怎么死的?”谢婉珍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。
姚镇东心中一跳,面不改色的说道:“我怎么可能知道,我这还是听你说的呢?”
“你真的不知道?”谢婉珍狐疑的看着姚镇东说道。
姚镇东无奈的摊了摊手,好奇道:“你从哪看出来我知道的,我这还是听你说的呢。”
“哼!我就感觉你知道点什么。”谢婉珍撇撇嘴说道。
姚镇东只能露出一副无可奈何,很委屈的表情,心里却苦笑连连,这女人真是奇怪了,感觉她比我还要了解我自己。
片刻之后,就看见一副梨花带雨的黄小蝶带着陈阿牛和另一个半大小子,拉了一辆板车,跟着去了警局认尸。如果真是黄志成,还得拉回来自己安排下葬。
吃过晚饭的众人聚在门口,三三两两的猜测着,谢妈也放下了好像永远洗不完的衣服,谢爸放下了永远不离手的紫砂茶壶,聚在人堆里小声议论着。
等看到黄小蝶一副随时都要哭晕在板车上的样子,再看到陈阿牛点头,所有人都忍不住叹息。
可是这该死的世道又能怎么办呢?
街坊四邻只能紧巴巴凑了凑,好歹搭起了灵堂,又让陈阿牛拉回来一副薄棺。
当晚,黄小蝶守着灵堂断断续续哭了一晚上。
这年头,也没什么停灵大操大办的心思,过了七日,在弄堂里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者主持下,草草将黄志成下葬到了城外的墓地。
也就在这一晚,姚镇东得到了最后一丝反馈,他的序列九占卜家彻底消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