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子官邸。
看到戴老板从门口出来，毛秘书立刻打开车门，手搭凉棚，等戴老板坐好，这才一路小跑着回到副驾驶座。
示意司机专心开车，毛秘书这才打量了一戴老板的脸色：“老板，委座有什么指示？”
“任务布置的怎么样了？”戴老板答非所问的问道。
毛秘书急忙道：“老板放心，都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戴老板点了点头，没有说话，靠在后座上假寐起来。
直到回到办公室，喝了一口毛秘书奉上的热茶，戴老板才缓了口气，说道：“我们在察哈尔有没有人？”
“有。”毛秘书立刻道：“不过那地方只是个小站，总共也没几个人。”
“有人就行。你立刻电告他们，派人打入察哈尔抗日同盟军内部，我要随时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。”戴老板看着毛秘书说道。
“是。卑职立刻去发电。”
戴老板摆了摆手，似乎若有所思，过了片刻才叹气道：“老头子对我们这次的情报很满意。小日子的狼子野心，也是昭然若揭了。对天津驻屯军动向和关外日军动向都不能放松。”
“是，卑职已经吩咐过了，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总部。”毛秘书说道。
看了看戴老板脸色还行，毛秘书小心问道：“委员长是想对察哈尔动手？”
戴老板摇了摇头，说道：
“老头子虽然对冯玉祥、吉鸿昌所部同盟军听调不听宣多有不满，但眼下也不是动他们的时候。”
“几位军事委员也是各执一词，何长官的意思，是加强冯玉祥、吉鸿昌所部军事力量。”
毛秘书眼睛一转，立刻明白这是要借刀杀人，等到察哈尔抗日同盟军和小日子两败俱伤，老头子再站出来收拾残局；
而所谓的加强抗日同盟军力量，也是做给外人看的，等时机一到，立刻就可以逼迫冯玉祥、吉鸿昌下野。
而且这样一来，不会有损老头子在民间的威望；二来，还能敲打各有心思的其他各部；三来，还能借冯玉祥所部试探、消耗一波小日子。
“那老板您的意思是……”毛秘书有些不太理解的问道。
戴老板扫了毛秘书一眼，阴狠的说道：
“老头子命令必须执行，我唯一不满的，是一处，是姓徐的王八蛋，是二陈。”
“我们成立之初，职责被限定在打击小日子间谍，这个限制对我们来说太大了。就像这次的事，最后全便宜了姓徐的混蛋。”
“磺胺的事，绝不能出现差错，只要有了钱，我们才能抓紧扩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