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应该就是意外。”
何庆魁松了口气:“意外就好,意外就好。不瞒老弟你说,这件事一发生,老哥我总是感觉心惊肉跳的,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。”
“何大哥你多虑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!可能真印证了那句话,江湖越老,胆子越小。”何庆魁笑了笑:
“说起来,还是老弟你这样的读书人有本事,法兰西的鬼子都有本事应付自如。我家那小兔崽子,也得好好读书,不然老子打断他的腿。”
“都是何大哥你抬举,兄弟才能混口饭吃。”姚镇东谦虚道。
同时他心里有些唏嘘,这个何庆魁还真是混江湖的料,自己只是起了杀心而已,他竟然心惊肉跳到现在。难道江湖混久了,杀人杀多了,真有这么灵?
确定了这件事首尾已经结束,何庆魁显得很高兴,又闲聊了一会儿,他也就告辞离去了。
……
送走了何庆魁,姚镇东拿出纸笔,略一沉吟,就将刚才那个男的画像在纸上勾勒了出来,如果没猜错,对方就是党务处的人了。
放下纸笔,姚镇东开始占卜对方的隐藏身份,得到确定的答案后,他将信息记录在画像旁边的空白处,然后收进了储物格,或许以后会用的上。
姚镇东在店里守了一天,结果又是白熬的一天。下班回去之后,谢妈看见他,眼睛里少了一分热情和催促,多了一丝释然和不解。
姚镇东转念一想,大概是谢爸和她说了什么,对我这个可能的上门女婿不抱什么希望了吧。
也是,谢爸虽然看着懒散,但只凭他坚持让两个子女读书,就知道他肯定是个人精。
这样也好,在这乱世,当个普通老百姓说不定还能多一丝活的希望,反而是跟自己这个危险份子待在一起,更危险。
心念一起,姚镇东就知道自己或许该找个机会搬家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从这一天开始,姚镇东过起了晒网打渔的生活,上午店里看闲书,下午去法租界或者日租界晃一晃,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。
别的不说,随着在日租界的闲逛,姚镇东对日租界的居酒屋了解的更多,一口秋田口音说的更加地道。
等以后要是有了更好的掩护身份,谁能不相信,谁敢不相信自己是小日人,姚镇东非要‘宾的’抽他大耳帖子不可。
只是现在姚镇东还没有身份证明和户籍资料,反而要避开一点北斋书屋,一切都得等他拿到志田千阳的户籍资料再说。
……
这天掐指一算时间,磺胺应该已经快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