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老师,已经派人联系到我了。今夜子时,我去三岔子村和他斗法。陈亮你看着吧,看我到时候怎么弄他!”
今夜就要斗法?我楞了下,正要说啥呢,忽然从火葬场里出来个保安,那保安脸上戴副眼镜,四十来岁,指着我俩喝道:
“这里禁止烧火!罚款五百,赶紧交钱,不然就跟我去趟保安室!”
这保安可能看我俩年轻,穿着也普通,想狠狠敲一笔竹杠,可惜,他选错了对象。
我看到刘能手掌微微一翻,掌心里多出了些黑色粉末,他张开嘴,对着那保安随意一吹,粉末夹杂着一股尸臭味,就飞了过去。
那保安被粉末吹到,还毫无察觉,用警棍指着我们叫嚣,下一秒,他脸上的所有孔洞中,突然流出黑血,身子一抖,保安直接躺倒在地,没了呼吸。
刘能捧来些雪,把火堆熄灭了,然后拉着我就走。
我路过那保安时,瞧他脸色青黑,眼白外翻,五官扭曲成一团,已经死透了。
我俩回到宾馆里,稍微整顿了一番,等到夜里十一点多,他出门把房钱结算了,然后上了我的车。
我们往三岔子村方向前进,雪路阴黑,凌冽的寒风刮的车窗嗡嗡响。
路上我问他:“那老师如果有道行,你肯定要输的。”
刘能:“我知道。”
我:“输就意味着死,人家是徐家花大价钱请来的,你害死徐家这么多条人命,老师不可能放过你的。”
刘能目光注视窗外:“我上衣口袋里有份遗书,我死后,麻烦你把遗书交给我父母。”
我古怪地注视他:“你真不怕死?”
刘能神色依旧阴森,他用平淡的口吻回答道:“我若死在对方手里,就说明我不是干这行的命,一切随缘吧。陈亮你别帮我,刚好,我想通过实战检验下实力。”
我说你放心,你求我我都不帮,而且你除了几套降头术外,啥都不会,哪来的实力可言?
说归说,我还是决定先过去瞧瞧那位老师啥操性,骗吃骗喝的神棍最好,东北这片神棍最多,十个算命九个骗,剩下一个靠瞎蒙,说的就是这道理。
但假如对方真有道行的话,那我肯定要帮刘能一把。总不能看着他送死吧。
车开进三岔子村后,已经过了午夜子时,我大老远就看到徐贵贵家门口那些花圈,心里毛烘烘的。
昔日热闹的徐家,变得阴冷,寂静,从外面看,宛如一座巨大的坟墓。
我没上楼,而是在马路对面等他,刘能挺直腰板进了徐家大院。等了大约十几分钟,院子里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