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泊中,脑浆流的满地都是,我走上前,抽出他的魂魄,看都不看,丢进了幡旗中。
这种劣质的东西,只配沦为厉鬼的食物。
幡旗中窜出一幅幅狰狞的鬼脸,它们你争我抢地,撕咬着柳森林的残魂。
我为东三省又铲除了一个涉黑,涉腐的祸害,铁尸堂也少了名大金主。
站在山顶拿出手机,我给徐总打了个电话:“柳森林死了!”
挂断电话后,过了没一会,银行给我手机发了条短信,户头多了二百万。
我这算是有钱人吗?为啥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喜悦?
相反,我心中涌现出一股巨大的悲凉,以前我看电视里,那些有钱人都吊着张脸,当时我不明白,他都这么有钱了,他还愁啥呢?
现在我懂了,我账户上多了260万现金,我却忧愁的如同深秋的一片落叶,我希望回到以前,那个一穷二白,开黑车的年月中。
没工夫伤感,我从腰间取下匕首,准备用老爷们的人皮,拿回去制作雷击鼓面。
骨灰罐传来一阵颤抖,阴寡妇闻到了血腥味,从里面蹦跶了出来,她二话不说,扑到那些尸体身上,大口啃食了起来。
画面太血腥,我无法描述。
我不忍再往下看,试着阻止她,阴寡妇扭过头,嘴上沾满了血朝我疯笑:“小陈亮,你敢管我?”
我没再吭声,照这样发展下去,阴寡妇会变成什么东西?对此我不敢想象。
等阴寡妇吃掉所有尸体,冲我舔了舔布满肉刺的舌头,身体化作黑岩。钻回到罐子里。
我把手中的人皮叠了叠,一步步走下山。
恐惧的尽头,就是麻木。
我已经麻木了。
尽管天色已晚,但路上还是有不少行人,都是吃饱了出来遛弯的,我身上没穿衣服,头发短了半截,所有人都盯着我各种瞅,还有女的指着我笑,拿手机对着我拍。
我已经不在乎了。
我站在路边拦车,没人愿意停下来,人家司机还心想,这叫花子,穷的衣服都没有,交的起车钱吗?
半小时后,徐总派车把我接回家。
至此,徐总的事情已经彻底解决了,他现在不再做噩梦,夜夜睡的都很踏实,刘森林死后,徐总在铁岭再无敌手,可以高枕无忧了。
他想多给我笔奖金,我没要,徐总想把我留下来,当他的私人风水师,给我开出三万月薪的工资,说白了,就是花钱养我,给他自己求个太平,我每天躺在家里睡大觉,按月领钱就行。
我依旧没答应,修行如同逆水行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