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反手将屋门关上,狠狠一巴掌扇在林雨惆脸上。
他力气很大,这一巴掌,直接把林雨惆扇倒在地,嘴角都扇出血了。
“臭x子!再废话我给你毁容!”他恶狠狠地将刀贴到林雨惆脸蛋上,开始对林雨惆动手动脚,撕扯她的衣服。
“我先玩你,再玩你女儿!”男人嘴里说着些肮脏到不堪入耳的话,林雨惆羞耻地红着脸,被男人压在地上,动弹不得。
世间全部的恶毒,都体现在了这人身上,林雨惆绝望了,她尝试过所有法子,统统不好使,就在她准备放弃时,就看到她身上那男人突然抬头,楞了下,哐当一声,尖刀脱手掉落在地。
也不知他看到了什么,他的脸色变得惊恐,颤栗起来。
林雨惆顺着男人的目光瞧去,她看到在墙角的位置,多了个人。
看到那人的瞬间,林雨惆的心,唰地提到嗓子眼,首先有一点可以肯定,刚才进屋时,她瞧的很清楚,屋里除了几把扫帚以外,什么都没有。
地板上干净,光滑,连张碎纸片子都看不到,屋里是有扇窗户,不过那窗户实在太小了,野猫都很难钻进来。
那么,墙角的这个人,是怎么进来的?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?
阴黑的屋子里,两男一女,屋外风雪来的更猛烈了,屋里却一片死寂,一种来自阴间的死亡恐惧,充斥着这里,这种恐惧,已经超越了人类一切恐惧的总和。
屋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纸灰味。
墙角那男人转过身,林雨惆瞧清了他的长相:他的脸很白,丹凤眼,五官俊美无比,脸庞就跟刀削出来似的,棱角分明。
他头戴一顶很奇怪的纸帽子。
这人正是我哥,陈山火。
压在林雨惆身上的那位民工,猛地窜起身,后退一步,戒备地注视我哥,恶狠狠道:“你咋进来的?”
我哥面无表情地告诉他:“你的死期……将至。”
民工捡起地上的刀,指着我哥:“少来装神弄鬼这套!多管闲事是吧?信不信我一刀捅死你?”
陈山火叹了口气,眼神变得失望起来。
民工看了眼地上的林雨惆,打了个酒嗝,笑道:“我知道了,你也想玩?我先来,你第二个!”
砰!
民工话音刚落,林雨惆就听到一声轻响,她看到了此生最恐怖的画面:
民工的两个眼珠子,整只从眼眶里爆了出来,掉在地上。他两个漆黑的眼洞里,喷出鲜血,他捂着脸,张开嘴喊叫,但他叫不出来。
下一秒,他的牙齿全部脱落,从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