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看到血凄发怒的样子,她每一次出手,不但速度快到诡异,最主要的是,在她周围,形成了一道道,布满血腥气息的威压!
这些威压,每一道都重达数百吨!我即使隔着十几米远,都被它们影响到,全身骨骼吱啦啦怪响,我的肺部都快被压穿了,在这种恐怖的压力作用下,我别说躲闪,想活动下手指都不可能。
假如我是血凄的对手,她只用一招,就能让我全身血肉飞溅,爆体而死!
但灾劫却不受这些威压的影响,他不断侧身躲避着血凄的抓取,脸色保持平静。但灾劫的衣物却无法承受压力,上衣像蝴蝶一样,纷纷碎裂开来。
徒手搏斗,并不是灾劫的强项,偏偏血凄出手愈发地狠辣,顷刻间,灾劫险象环生,他不得不抽出腰间的木刀,予以还击。
速度太快,我完全看不清他出刀的动作,但血凄明显已经料到了,她就等着灾劫出刀呢!
几乎在木刀出鞘的瞬间,血凄伸出两根手指,狠狠掐在木刀上,用力一撇。
这木刀别说她,就算普通人随便一撇,都能撇成两半,当时我就听咔嚓一声,灾劫的木刀刚出鞘,还没来得及发力,就化作了细碎的木屑,消散在了风中。
短短一分钟不到,胜负已定!
血凄大笑一声,身子轻飘飘地退后,指着灾劫对我道:“小陈亮,我怎么跟你说的?你跟这种废物男人学刀,能有什么出息?我想杀他,比杀只鸭子还简单!”
灾劫不吭声,低着头站在原地,血凄继续嘲笑他道:“光长得好看,有什么用?终究是个吃软饭的鸭子!”
灾劫叹了口气:“你输了。”
血凄的笑容僵住:“我输了?”
灾劫:“对。”
血凄:“你的刀都没了,还好意思说我输了?”
灾劫:“你摸摸你的脖子。”
血凄低头瞧了一眼,鲜血,从她粉嫩的脖颈处流下,前胸湿了一大滩。
当威压消失后,我全身酸软地瘫倒在地,气喘吁吁地看着血凄,在她粉颈上,出现了一道细长的血痕。
伤口很浅,并不足以致命,几乎在瞬间,血就止住了,血凄捂着脖子,惊恐地后退道:
“你……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这两大国主的比拼,我亲眼目睹,灾劫的木刀刚抽出刀鞘,就被血凄捏的粉碎,他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,比拼就结束了。
那么,血凄颈部的刀口,又是怎么回事?
对此,任何人都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,也正因为如此,才凸显了灾劫的可怕。
他的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