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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的话,为什么不在徐文的房间动手,而要把他引到我的房间再下手呢?”

纱嘉思忖着。“也许,他(她)是想嫁祸给你。或者……”

见纱嘉停下不说了,南天问道:“或者什么?”

纱嘉迟疑着说:“他要杀的目标,会不会就是你?”

南天心中一惊。“你是说,阴差阳错之下,他(她)杀错了人?”旋即摇头道,“不,我觉得不会。这个谨慎的主办者,怎么会犯下这种错误?而且,我也不认为徐文做的噩梦,会是一个巧合。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文章。”

纱嘉突然说出了惊人的话。“你怎么知道,这个凶手一定就是主办者呢?”

南天一愣。“什么意思?不是他(她)的话,其他人有什么动机杀人?”

纱嘉说:“动机当然是有的——少一个人,就少一个竞争者。”

南天倒抽一口凉气。这是他之前完全没想到的。他不由得在心底佩服纱嘉跳出常规的思维方式。确实……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。但是,他疑惑地问道:“如果是这样,凶手为什么偏偏要杀我呢?”

纱嘉皱着眉头分析:“有两种可能。一种是,他把认为可能会威胁到他获胜的人杀掉;另一种可能——当然前提是凶手不是主办者——他(她)想杀的,就是他(她)认为是主办者的人!”

南天惊诧万分:“你是意思是,这个凶手认为我是主办者?!”

“只是猜测而已。”纱嘉说,“但是你想想看,时间只剩下六天了。在这场死亡游戏结束之前,想到要主动出击的人,肯定不止你一个。”

南天突然发现纱嘉的分析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提醒。他骇然道:“我主动出击,只想暗中调查罢了。难道有人主动出击的方式,是杀掉他(她)怀疑的人?如果真是这样,那太可怕了!”

“是的,这样的话,我们的敌人就不止主办者一个了。”纱嘉忧虑地说。

人们困在封闭的环境里,彼此猜疑,互相杀害……这个情节,怎么叫人如此熟悉?

纱嘉见南天陷入沉思,问道:“你在想什么?”

南天望向纱嘉:“我想起,现在我们所经历的状况,怎么这么像尉迟成讲的那个故事——《怪病侵袭》?”

纱嘉一怔。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
南天眉头紧蹙。“仔细想起来,尉迟成死的时候,我们虽然查看过尸体,得出死亡时间等结论,却并没有仔细检验一个很重要的问题——这具尸体,一定就是尉迟成吗?凶手会不会利用我们心理上的盲点——在尉迟成房间发现的尸体,就一定是尉迟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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