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。说来可笑,我也是在得知意大利那个遗产理事会主席西尔瓦诺温切蒂的发现后,才知道达芬奇原来在这幅画中隐藏了如此重要的信息。”
伍乐婷惊讶地望着狄农。“您说……您不是一开始就知道,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达芬奇刚开始画这幅画的时候,我没想到他会在画中做这种手脚呀。”
伍乐婷愣了半晌——尽管十分荒诞,但现在的所有逻辑都引得她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:“狄老,您该不会亲眼看过达芬奇画这张画吧?”
狄农沉默了好一会儿。“是的。”
老天啊。“您的意思是,达芬奇画《蒙娜丽莎》的时候,您就在他身边?”伍乐婷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。
“恐怕我没法不在他身边。如果我离开的话,他就不能继续画下去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模特走了,他当然无法画了呀。”
房间里寂静无声。
时间仿佛静止了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