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做不到的。
而且如果说无崖子、天山童姥、李秋水这几人最后的成就已经定格了。
那么剩下来的两人，哪怕是江晨都不知道他们的成就最终走到了那一步。
一是段誉，二是虚竹。
作为天龙时代的两大挂逼，也是逍遥派真正的继承者，两人的成就谁也不知道最后走到哪一步了。
先天？
不。
其他人不清楚，因为哪怕同层次其实也有着很大差距。
师父王重阳才刚刚突破先天，功夫也只是中正平和的道家功法，也许逍遥派仅仅只是功法特殊，在先天走了很远，他们其实还是处于先天。
可段誉，和虚竹，却未必。
或者说，如果他们不死，突破先天的可能性绝对无限高。
所以逍遥派，只会更强，不会更弱。
“先天之，先天之，难道还有境界？。”
只是江晨的心绪，丘处机并不知道，听到江晨的话语后者不由吓了一跳，忍不住的开口询问。
先天，在他看来已经一身追逐目标了。
甚至丘处机都不清楚自己能不能走到那一步。
此时竟然从小师弟口中说出来还有着更高，对于他的起伏自然可想而知。
“不知道，应该有吧！”
江晨轻语开口。
目光则是不自主的看向了山顶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他自从踏入这天山之时就有着一股异样。
只是当他准备探查之时，这一股异样却又消失了。
就好像不存在一般。
可他却能够肯定，的确有些异样。
这让他的眉头不由蹙起，感知更是彻底蔓延了开去。
可惜尝试了好几次，却依旧什么也没有感觉到。
至于和自己师兄的交谈，也是随口而为，算是消遣一下赶路的时光。
“是错觉吗？”
再一次的意识蔓延而过，江晨心中忍不住的有着一份涟漪。
按道理以他修仙者的感应，哪怕没有神识，也应该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逃离他的感知，自己师父王重阳哪怕进入了先天也同样如此。
江晨也自认为，哪怕是更强的人也很难躲避他的感知。
可他的确什么也没有感觉到。
而且当他意识扩散之时，那一份异样又消失了，就好像真的是他错觉一般。
“走吧！”
“我们得加快脚步了，大雪马要来了。”
再度扫过，没有发现异常，江晨只能暂时收起来了心思，招呼着丘处机加快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