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母，似乎是在害怕苏素锦知道什么
苏素锦眼睛一暗，除了遗诏，到底是有什么，让柔公主和苏太师如此遮遮掩掩。
“是，那素素便先走了。”
苏太师温情一笑，对着苏素锦点了点头，他知道苏素锦想知道什么，但是，既然他愿意帮她担着了，她就没必要想这么多了。
他……一定会尽全力救她的，无生蛊么，据他所知，也并非是无解的。
“柔儿，你看上去似乎很累。”
确定苏素锦走远了，苏太师才回过神来，想要摸一下柔公主的脸，却被柔公主躲了过去。
“苏厉，你来做什么？”
苏太师手一顿，什么时候，柔公主连厉哥哥都是不愿意叫了。
柔公主眼中的恨意实在是惊讶到了苏太师，苏太师心中一疼，当年，确确实实是自己做错了，明知道是这样的见过，还不如奋力一搏。
“柔儿，你恨我？”
主母笑得极其惨烈，她爱了这么久的男子，现在居然走到了这一步，在她最爱她的时候欺骗她，而现在，居然来问她是不是恨他。
恨？如何能不恨？
若不是苏太师，先皇不会死，二皇子不会登基，而她柔公主，也不会走到这一步。
“苏厉，你觉得，你做的这些事情，我能不恨你么？”
做到了这些事情，柔公主也知道，其实苏厉一直都是在保护着她，可是……苏厉怎么不问问她，她想要这样的保护么？
若是十几年前，定是要拼死一搏的话，她宁愿死的人是自己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苟且偷生的活着。
而且当年，能救皇上的人，其实……就只有她了而已。
“柔儿，都是我的错，你恨我，也是应该的。”
苏太师显得有些无力，本就愈渐苍白的发丝，此时显得愈加的无力，他……当真是做错了。
他本以为自己这样做能保住柔公主，能保住苏家，能保住所有人，可是现在苏太师才知道，其实，谁都保护不了，就连苏素锦，也都是保护不了的。
“苏厉，你要我如何不恨你，你明明知道，当年，就只有我能救父皇，只有我啊。”
柔公主哭得有些无力，苏太师将柔公主环入怀中。
“我知道，我都知道。”
正是因为知道当初只有柔公主才能救皇上，所以他才要瞒着柔公主，否则，柔公主定然是活不了的。
为了柔公主，他活得怎么样憋屈，都是无所谓的。
“你知道为什么……还要那样做，苏厉……你为什么还要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