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因为胥安熙还不能确定我死了没,如果她前一刻给莫离打电话告状,莫离下一刻打电话回家里查明情况,家里人却说我意外遇到暴雨淹死了,那么,胥安熙便有了作案动机,动机就是,我跟他们先发生了矛盾,之后遇害。但是如果我意外死亡的时候,她已经带着费承安逃离了新泽西,就是完全不一样的局面了,那时候,所有的矛头就是指向你们了。”
凌予看着苏凌儿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眸,心里很疼:“妈妈,胥安熙的事情就交给儿子办吧,儿子已经不打算像从前那样,傻傻地寻求证据再去通过法律的途径解决她了。这个女人,罪恶多端,儿子若是找到她,索性一枪毙了她。妈妈还是早点把属于费家的,赶紧辞了交给费莫离,然后跟儿子回中国去吧!”
苏凌儿叹了口气,缓缓走上长廊:“先吃东西吧,我饿了。”
凌予夫妻俩陪着苏凌儿一路到了楼下,祁夜他们跟三个孩子全都在沙发上坐着,见到苏凌儿下来,都微笑着打招呼。
苏凌儿冲他们都笑笑,看着晏北:“把二少爷请过来!”
晏北点点头,这就去了。
苏凌儿在凌予夫妻俩一左一右的搀扶下,进了餐厅,餐桌上已经放着了清单的白米粥,葱油小花卷,一碟鲜肉松,还有嫩黄瓜片跟炒冬瓜片小菜。
虽然简单,但是苏凌儿年纪大了,昨晚受了风寒,这么吃的话,胃里会舒服些。
不一会儿,费承康来了,直接被晏北领进了餐厅里。
苏凌儿挥挥手,看着凌予夫妻俩:“你们先出去,我交代承康一些事情。”
凌予跟靳如歌当即退了下去,回到沙发边上,跟孩子们坐在一起。
祁夜手里端着洛天蕊亲自泡的碧螺春,喝的心里可美了,嘴角也微微翘起。
凌予看着他这会儿精神不错,昨天还想海扁他一顿,忽然叹了口气,心想算了。
只要祁夜人没事,他闷骚就闷骚吧!矫情就矫情吧!
等到苏凌儿从餐厅里出来的时候,费承康也出来了,并且回了前院去了。
凌予担忧道:“费承康贴心吗,就算我们想方设法**消息,但是费莫离早晚还是会知道的。”
费莫离跟费承安,这辈子不可能就此不相见啊。
苏凌儿淡淡说着:“承安已经没用了,家里的大权掌在我手里,现在又剩下承康一个独苗了,承康自然知道应该将怎样的事实告知莫离,然后为自己赢得唯一的继承权。”
祁夜一愣,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,什么样的事实?”
苏凌儿的目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