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一个个问话。
初尝雨露的顾夜歌,纵然疲惫了一夜,却也迷迷糊糊地醒了。
听见楼下警铃大作的时候,她就醒了。
墨煞给她穿好衣服,索性最后一次之后,他还给她清理过身体,所以没有粘腻的不适,只是她下边疼得厉害,双脚沾地刚刚走了两步,就缩着身子再也迈不开一步了。
墨煞心疼,却也甜蜜。
他根本不在意这些在眼前晃悠的警察,他打横抱着顾夜歌下了楼,吩咐女佣给自己还有顾夜歌做早餐。
有女警上前,给顾夜歌做口供,问她昨晚都干嘛了。
顾夜歌这才反应过来,原来是管家出事了。
她第一反应看着墨煞,墨煞却是羞涩地笑了,看着女警员:“我们是男女朋友,昨晚我们早早就进房了,外面有什么动静我们不知。你若是想知道我们昨晚干嘛了,去楼上,我们的房间里,检验一下床单不就知道了?”
墨煞说这些话,没遮没掩的,也不害臊。
顾夜歌听得都脸红。
只是,她这才知道管家昨晚出事了,那么,不用想了,一定是墨煞的人做的,也一定是管家昨晚听见他们说的话了!
她偎在墨煞怀里,道:“我们家是被封了吗,不能进出吗?我......第一次,咱们都是女孩子,你能不能通融通融,让我的女佣出去给我买点药?我......下面有点疼。”
女警员闻言,当场面红耳赤!
墨煞见顾夜歌这么说,不论真假他都心疼。
揽过她的腰肢,大大咧咧地盯着她的双腿之间,抱歉地说着:“对不起,是我不知道轻重,弄疼你了。”
顾夜歌抬手拍了他一下:“哎呀,别说了,有人呢!”
这一下,这个录口供的女警员更是站不住了,臊红了脸离开,转身就去找队长,然后把自己问过的结果小声跟队长说了。
队长闻言,盯着餐桌上的两人看了看,然后亲自领着两个警员上楼去了。
很快,他们找到了顾夜歌的大床。
那张床单还没来得及换呢,而且从上面的血迹跟各种污渍,甚至房间里尚未散去的荷尔蒙气息来判断,墨煞他们没有说谎,他们确实是在房间里欢爱了一整夜!
有些尴尬地走出房间,队长暂且掠过了他们,继续观察、审问其他的人。
餐桌上,顾夜歌不管吃什么,墨煞都亲自喂她。
那温柔的眼神,还有宠溺的口吻,都在向世人表白着,眼前的女人对他来说,有多么地重要!
顾夜歌经过了昨晚,一点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