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跟她说什么，她都是扯东扯西，好几次医生在电话里跟乔欧都是这样说的：“乔首长，我建议给顾夜歌做个几个心理测试，她好像真的精神有问题，而不止是心理有问题。”
乔欧每每头皮发麻，只道：“你们自己看着办，不要老拿她的事情来问我！”
他又不是她爹，又不是她监护人，他们能够做到这一步，已经仁至义尽了！
忽而，眼前的病房门被人敲响，紧接着进来了几个人。
顾夜歌的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，因为为首的那对双胞胎她认得，那是乔欧的人，是湛左跟湛右。
而他们进来后，只是淡淡瞥了顾夜歌一眼，便将大盒小盒的保养品放在她的床头柜上：“都是即食的，燕窝什么的，你直接打开就能喝，不用再加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