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学田。这些年来,南郡百姓的日子,好过不少。”
“对,朱大人向来是十分看重学业的。他在京都时,就时常对着孩童劝诫。”
另一名大娘接话道:“少年易老学难成,一寸光阴不可轻,未觉池塘春草梦,阶前梧叶已秋声。当日,就是听朱大人常常叨咕这句诗,我才会送我儿去学堂学习。”
“你听劝,所以日子现在好过了。你儿今年考上了秀才,想来,再过几年考个举人不在话下。”
妇人抿唇笑,压抑住想要显摆的欲望:“这都是多亏了朱大人!若没有他的谆谆劝导,我们也不会举全家之力供养我儿。”
有人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:“今年这是怎么了?崔大人才回来,这朱大人也回来了。莫不是有大事要发生?”
他的好友推搡他一把:“莫胡咧咧。崔大人和朱大人乃至交好友,说不定是崔大人知晓朱大人要回京,这才提前一步回来!”
“有道理,当年他们日日都黏在一块,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。”
在万众瞩目下,朱大人行到圣上面前,先是郑重地行礼,然后掷地有声:“臣幸不辱命!”
幸不辱命?哪个命?
南郡郡守的命?还是第三场考核的命?
在场的所有人隐隐感觉,这最终的主考官应该就是朱大人了。
果不其然,年轻皇帝哈哈一笑:“爱卿,辛苦你了。想来大家都是一头雾水,你就为众人解惑吧。”
“谨遵圣命。”朱大人转过身,朗声道。
“这第三场考核,考的是三纲五常。孔子提出仁、义、礼,孟子延伸为仁、义、礼、智。董仲舒首次将这五者并而论之,称之为永恒不变之道,延绵至今。”
“礼,体也,人事之仪则也。尊卑长幼有序,处事有规,淫乱不犯,不败人伦,以正为本,发为恭敬之心,斋庄中正之态,礼也!”
朱大人的一番话,让严复松如坠冰窟,心中生出一个不妙的猜测,恨不得掩面而逃。
然而,何人会在意他的心情呢?
朱大人不紧不慢地继续往下说:“我们在这一关设了美人计。苏玄明,蒋光海,苏云亭皆坐怀不乱。然,松山书院的严复松既与权势行淫乱之事,非君子所为。”
严复松的脸被当众打肿了,他不敢置信地望向,本该是贵家女郎的貌美娘子。
貌美娘子的笑,依旧甜甜美美,动人心弦,然而她的眼神却十分冰冷。
“严郎君初次见妾时,目光露惊艳之色,但畏惧危险,不敢上前。直到他发现马车上的族徽,这才施以援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