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的六郎轻骂一声。:“废物!”
商人心疼地看着被打碎的瓷杯,上好的汝窑,最起码要赔一两银子:“接下来,我们该怎么做?”
六郎的右手指尖轻敲桌面,闭目沉思。
这一次打草惊蛇之后,想必官府会加大防守力度。
到底要不要孤注一掷呢?
六郎左手摩擦着挂在腰间的玉佩,这是二公子交给他的信物,能让他调动京都城内属于二公子一小部分的势力。
如果成了,那么自己就会在北境一飞冲天。
如果不成,无论是大周还是北境,都无自己的立足之地。
要不要赌一把?
这一瞬间,六郎似乎想了很多,又似乎什么都没想。
他只是在离开茶楼后,默默地拐进一个小院子,把玉佩交给守门的老者。
老者:“问君能有几多愁?”
六郎不好意思地左顾右盼一下,这才用手挡住嘴型,悄声道:“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。”
“亲人啊,你终于来了!”老者接过玉佩,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“这京都实在是待不下去了!今儿个你在屋里放了个屁,明儿个就能传遍大街小巷!我们实在是太难了!”
六郎想收回手,没能成功,只能安抚道:“别着急,干完这一票,我们就能回去了。!”
“好,一切都听您的安排!”
守备森严的大牢挡不住一群想回大草原,纵情听高歌的浪子。
老者高呼着:“生命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。若为自由故,二者皆可抛!”
他实在是受不了无处不在的京都群众,今日他终于要破茧成蝶了!
以老者为首的黑衣人,手持弯刀,在房梁上一顿跳跃,刷刷刷跳进官衙中时,正巧四面八方燃起烛火。
“哼,真当我们官衙是谁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的?!”
县令望着这群黑衣人眼里直放光。
这是来劫囚犯的贼子吗??!
不,分明是闪着金光,行走的功劳啊!
感恩永昌侯夫人!
老者见四周不仅有手持大刀的捕快,还有身穿甲卫的士兵,便知道大势已去。
哗啦啦!
黑衣人不约而同地放下武器,举起双手,做投降状:“我认罪。!”
县令遗憾地叹口气,决心在奏折上添油加醋一番,好凸显自己的勇猛。
在县令接收黑衣人的时候,大牢那头,突然爆发嘈杂的喊打喊杀声。
原来,六郎觉得这群在京都混了已久多年的探子,不是那么靠得住,于是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