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吗?是不是去长平坊?”
王安石嘴角几乎裂到脑后根,他把纸团往怀里一塞:“不,我们去《云州周报》办公室!”
“去加班吗?”
王安石眼睛闪亮:“不,是去发家致富。”
……
“号外!号外!云国公被抓,是人性的扭曲,还是道德的沦丧?”
“号外!号外!云国公以身试法,喜提牢房一日游!”
“号外!号外!是哪个男人让云国公心甘情愿蹲大牢?”
“号外!号外!王不喜大人表示,云州不是法外之地,身份不是免罪金牌。”
《云州周报》脱销了!
纵使文钰料想到这期《云州周报》会很畅销,提前多印了五千份,但不足半日,《云州周报》全部卖光了。
百花印刷厂的工人们主动申请加班,甚至不要求三倍加班工资,只需给他们一份热乎乎,新鲜出炉的《云州周报》。
各大茶楼酒肆,说书人一遍又一遍地念着《云州周报》首页版面的新闻,客人们还是乐此不疲。
不得不说,写这篇通稿的记者有点水平,绘声绘色地描写出云国公被抓的整个过程,上面还贴了一张云国公的罚单!
交警们的贴面无私,云国公的认罪伏法,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“噗嗤!笑死我了!哈哈哈!我敢打赌,云国公那一刻肯定是在想,要不要报出别人的名字。”
有个汉子几乎要笑到桌子底下去:“我若是云国公,打死我也不会说出真名。我不要面子的吗?”
“交警威武!连云国公都敢罚,瞬间,我觉得上次因超速被罚款,完全可以接受啊。”
夏掌柜拭去眼角的泪水,小心翼翼地把这一期的《云州周报》裱起来,和以前的那份报纸,并排挂在一起。
看到这一幕,食肆内忽的爆发出猛烈的笑声。
“夏掌柜,听我说,云国公一定会谢谢你的。”
“夏掌柜,粉到极致就是黑,你是要把云国公定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啊。”客人嘻嘻哈哈地打趣。
夏掌柜可不管这些,一大早他就买了四份《云州周报》。
一份放在店里,给客人们看。
一份给自己看。
一份裱起来。
最后一份,则由夏夫人亲自操刀,小心翼翼把那张罚单剪下来,留作传家宝。
整个云州,都变成一片快乐的海洋。
随着《云州周报》的对外销售,这股海洋又以海啸般的速度,向四面八方奔流而去。
在这个浪潮之下,《老同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