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的义子,赶紧把你珍藏的大红袍拿出来。”
谢大人紧紧抿唇,忍着怒气,叫人把茶叶拿出来。
宋知州打开折扇,轻摇:“谢大人,关于相州,您怎么个想法?”
“没想法。”
“嘻嘻,我们倒是有很多想法。”
“你们是谁?”
“宋家,柳家,崔家,花家,黄家,陆家……”
比起谢大人和相州郡守的愁云惨雾,这几家欢喜疯了,天天都在敲锣打鼓。
黄家甚至摆起流水席,庆祝云国公驾临京都。
悬壶居义诊三日,陆家的女眷们办各种宴会,主题是对云国公歌功颂德。
宋知州的媳妇,则兴致勃勃地打包行李。
哈哈,她要回京都!回娘家!荣归故里!
谢大人冷哼:“一群小人。”
宋知州不生气:“您高光亮节,但也要为十万相州将士考虑啊。”
谢大人心中凄然,考虑个屁,别看自己还担着个相州通判的名头,若要让这些人去打云国公,自己怕是连一个人都指挥不动。
宋知州:“您到底在犹豫什么?”
“死不可怕,就怕遗臭万年。”
宋知州懂了,谢大人并不是真的硬骨头,他只是格外看重名声。
“等我几日,我亲去京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