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到问题,有的地方会选择捂住盖子,把问题圈在当地。
有的地方会选择公开处理,力图做到透明公正。
但因为前者的存在,公信力受损,导致后者的努力被打了折扣。
网络上甚至流行一句话,解决不了问题,那就解决导致问题的人。
“先关着,我自有安排。”
玉郎转身离去,心里不由地叹口气。
这个表妹,主意可真正啊!
锦衣卫这么大的动作,自然瞒不了人。
当夜,不少人开始四处拜访。
杨老四找到苏玄明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苏大人,咱们澜哥儿真的冤啊。我们都是泥腿子,哪里懂那些风花雪月?只是听人说,听玉楼里的女娘们都是卖皮子的,澜哥儿血气旺,又没娶妻,好不容易瞧上一娘子,这不就激动了些?”
“澜哥儿真不是奸淫女子的人!这就是个误会呀!他若真是这样的人,怎么不见他去骚扰平民女子?”
杨老四是真着急了。
眼瞅着云国公要当皇帝,杨澜和苏大郎又有交情,杨家村即将起来了。
说啥也不能让澜哥儿栽在这件事上!
杨老四满是沟壑的脸,看上去很愁苦:“苏大人,澜哥儿常说,您对他有一饭之恩,他的这条命都是您的。事实上,他也是这么做的。从京都到云州,一路艰辛,澜哥儿没一句抱怨。”
“云国公让他率领我们在河南郡起义,他二话不说,干了!”
“战场上,他是真拼命啊。身上有三十多道刀疤,最深的那一处,从左肩砍到下腹,险些没救过来。”
“京都这头缺人,澜哥儿一听是您有需要,啥也不说,扔下一切,跟元娘打了个报告,拎着行李,就赶过来。”
杨老四是真为杨澜感到不值,委屈巴巴道:“说一千道一万,澜哥儿是做的不对的地方,但那不是没做成吗?总不能为了没成的事儿,就治澜哥儿的罪吧?”
杨老四还想再说什么,一想到族长说,苏大郎是个聪明人,不要在他面前耍小心眼,也不要挑拨离间。他就把嘴紧紧地闭上了。
苏玄明还记得那个因一碗稀粥,就要给自己卖命的汉子。
他听完杨老四的话,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是非曲直,我总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。你先回去。”
杨老四心里暗暗松口气,幸好自己是实话实说,顶多有点添油加醋,但大体上没差,不怕查。
两天后,御街人山人海。
大家伙都想看看,云国公打算怎么处理她手底下犯事的兵,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