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动手动脚,搂搂抱抱?”
杨澜脸色一红,艰难开口:“没有。”
顾南夕没再问她,而是走到簪花娘身前,沉默一瞬后,开口问:“可要给你休息时间?择日再审?”
簪花娘抬起头,泪水冲刷她的妆容,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狼狈。
她坚定地摇摇头:“不用。我可以!”
顾南夕:“你和杨澜是什么关系?”
“没有关系,他是客人,我是听雨楼的员工,仅此而已。”
顾南夕:“你明确表示了不要?”
“对!我喊了不要。”
顾南夕点点头,重新回到座椅上。
鲜血已将她后背的衣服浸湿,每走一步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。
她强撑着,面无表情道:“此案证据充足,情节清晰,没有任何问题。杨澜强奸未遂,罪名成立。”
杨澜不服,洪瀚文也不服:“云国公,我有疑议!您是从何断案的?!”
顾南夕:“簪花娘已经说了不要,那就代表她不愿意。哪里有问题?”
洪瀚文气笑了:“这只是女子的小手段!她若不愿意,为何要接受银簪?”
顾南夕笑了:“律法面前,人人平等。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,说不要,那就是不愿意!至于接不接受银簪,跟此案没关系。”
顾南夕转过身,面朝众人,掷地有声道:“至于从何断的案,我明确告诉大家。从的是我云州的律法!我只说这一次,京都的天变了!你们要去适应我云州的律法,而不是我们来迁就你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