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跳,沉默不语。
“多年不见,永福可有什么喜欢的人吗?”赵容倾又问。
李辞一愣,总觉得赵容倾不是一时兴起才有此一问,却也没有想那么多,直接回道:“哪有什么喜欢的人,那些王公贵子知我有如此风评,心里会把我往好的地方想?更何况,又有谁愿意担了这个入赘的名声。”
其实,李辞明白,父皇也不是没有有过心思为她选一个王君的,只是,被她破坏了。
那些人,就算凑上来了,一个个的还不知道存了什么龌蹉心思,可不能被一些人算计了去。她一点都不愿意当那些人自以为是的踏板。
“总之这件事情还是要看父皇的意思。”李辞摆了摆手。
赵容倾见她不愿意继续往下说,也没有继续的意思。
倒是李辞看着她精致的眉眼,心里感慨着小姑娘长大了,有了闲话家常的兴趣。
“你这些年在北地过得怎么样?”
李辞说这话的时候端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,实际上右手上若有若无地摩挲着杯子上的花纹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,可是她得撑住了,不能够显出自己很好奇的样子。
“该是如何就是如何了?”赵容倾明显不接招。
李辞瘪了瘪嘴,不服气,“哼哼,那你肯定过得很无聊。”
“是啊,哪有雍王殿下过得滋润,天南地北的到处游玩,看遍了大好河山。”赵容倾似笑非笑,李辞莫名有些心虚。
这些年在父皇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下,李辞真的是到处浪,但唯一没有去过的地方就是北地。
江南风景秀丽,缠绵的水,多情的山,婉约的风情,清秀的水土养出了灵秀精致的人。而北地的景,李辞只是听说过而已,张扬大气的豪迈,苍凉遒劲的沟壑纵横,连带着风都是利刃一般,很难想象这样的地方是怎么样养出赵容倾一般秀质的人儿。
西南嘉州她也去过,但对于北地李辞却有着一种向往和胆怯。
心里隐隐不想承认这是因为那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