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的。
大伯的回应只有“嘿嘿”两声,作为友商,他知道该怎么在这件事上做文章。
不过正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,大伯又连忙问了一句:“老王说你让他们安排车送你回芦城了?什么事这么急?”
老王通风报信的能力还挺强……陆远秋想到这,解释道:“我正在处理,可能会随时联系您。”
“遇到事一定要跟伯伯们说啊,你虽然长大了,但经验还是少。”大伯声音严厉地叮嘱着,兴许是张逸彬的事让他变得有点警惕了,三个伯伯中大伯的性子是最温和的,但也是最心细的。
“好。”
陆远秋又说了几句,让他放宽心。
挂断了电话,他胸口起伏着喘了口气,不搞清楚丽姐到底在做什么,就无法去定义这件事的性质。
现在没办法跟伯伯们说,兴许一听到有制服叔叔参与其中,伯伯们就直接不让他去蹚这个浑水了。
此时此刻在这世界上,能在没搞清楚状况之前就对丽姐保持绝对信任的人,恐怕就只有丽姐的家人和白清夏了,陆远秋自己甚至都只是因为白清夏的原因,再加上他的确迫切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抛开这些,扪心自问,他和丽姐并没有那么深的情感联系。
但在陆远秋心中,只要丽姐是在做正确的事,那就绝对不是趟浑水,丽姐作为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,如果本身能力不够强大的她都在力所能及地去做正义的事,那作为朋友,陆远秋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让自己选择无视。
他是变了,变得不如当年的那个寸头男孩一样不顾一切地去行使正义。
但除此之外,陆远秋依旧会坚守自己的本心,就像三伯送给他的那本书所说的一样。
不管重活几世,他都理应做个正义的人。
“宋学长怎么了?”白清夏见陆远秋停歇下来,终于问出疑惑,她刚刚坐在旁边听不太清,陆远秋没开免提。
宋?陆远秋“哦”了一声,才反应过来……总是忘记芬格尔的全名,芬格尔这三个字喊得太顺口了。
他朝白清夏简单描述了下,不敢说的太详细,如果可以的话,陆远秋真的不想让白清夏去接触这个世界污浊的一面。
来到县里拿走行李后,两人随便找了个店吃饭,随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市里,在打开出租车门的那一刻,陆远秋傻眼了。
“嘿!是你啊小伙子!”那个健谈的出租车司机坐在驾驶座上,用蹩脚的普通话朝陆远秋惊喜地打招呼。
陆远秋面色凝固一秒,拉着白清夏扭头就走,谁曾想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