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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也有一件好事，那就是推动公对私的发展了。
公家的东西不好卖给公家了，但私下还挺受欢迎的。
这对周卫田和周家安也有好处，他们想要申请条子都很容易，到时候买计划外的生产就方便多了。
对工厂发展也有好处，就是有贪心的干部被斩断了牟利渠道，计划外的物资也要入账。
第三轧钢厂的李怀德都差点受牵连
当时可把李怀德吓了一跳，不过好在他一心想往上爬，升迁都有希望，所以就没干这些耗子咬仓的事。
虽然李怀德没参与进去，但也落了一个疏于管理的批评。
本来年后就能升职的，凭借他近十年的管理，将第三轧钢厂发展的精钢出口大厂，都可以升到冶金部当正厅主任。
现在没了，升职的事至少要拖个一年半载。
不过在周丰年看来，李怀德也算改变人生轨迹了；如果没有他的掺和，李怀德现在早就被赶下台，不得已去下海骗人。
现在他还是有希望升迁，往上更进一步。
这时候能当官，傻子才下海做生意；周丰年劝他大哥和二哥，也是看他们升迁无望才开口的。
李怀德来找周丰年，就是想让他指点一下轧钢厂接下来的产业升级，为此还带来一罐人参鹿茸酒。
周丰年没答应，也没拒绝，只是先把酒收下来了；这东西挺少见的，关键是泡制手法不错，以周丰年的眼力很容易能看出来。
至于帮李怀德提提主意，那也没关系，他脑中的技术不说出来也是浪费，冶金炼钢的技能好歹也提升到八级了。
还有机械设计，他离开机床厂后，好久没参与到机械设计制造中去了，九级的技能不用有点浪费。
不过技术升级只是小变，最主要的还是产业结构升级，周丰年当天收下人参鹿茸酒之后，便和李怀德开始聊起钢铁产业的结构发展。
现在李怀德也算是技术型厂长了，管了十多年生产，对炼钢和轧钢的产业技术，心里门清。
而且在厂里威望很高，书记都得避着他。
一开始李怀德听周丰年讲钢铁产业结构的时候，还有些随意，不过越听越认真起来。
最后还要了一支笔和一个笔记本，开始边听边记了起来，就像小学生听老师讲课一样。
听完后，李怀德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，仿佛一下子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调整发展了。
“丰年，你对冶金行业的了解，真是比我岳父还清晰，今天你说的许多，之前我岳父也跟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