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馆,其目的便是韩王李元嘉,她打的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主意。
需知她在弘文馆已待了六载,这六载里她每次考评无不得优。
然而今日却只得了一个中评,着实令人意想不到。
纵是房遗玉也觉意外,自从她砸了长孙娉婷的玉佩,长孙娉婷每次见她无不咬牙切齿,她原本以为长孙娉婷会去找她的麻烦,可不成想对方却一直没什么动作。
而最近三月长孙娉婷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,每日稀里糊涂,双目无神,也不知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变故。
当然,她不来找事,房遗玉也乐的如此,小日子且过得舒服自在。
“咳!”身侧传来了阵阵轻咳。
房遗玉眼皮不抬,看也不看。
“咳!咳!”身侧再次连咳两声。
“莫非有鬼?”房遗玉四下瞄着,一副神经兮兮的模样。
“你才是鬼呢!”李月婉当真是拿房遗玉毫无办法,每次同房遗玉斗嘴,都是她先败退,但她似乎乐此不疲,越挫越勇。
但她今日确实有要事跟房遗玉商量,没有同她斗嘴的兴致:“别闹了,我今日有正事!”
房遗玉闻言这才侧头看她,眯眼笑道:“姐姐名讳房遗玉,你叫我奉珠也好,叫我房遗玉也罢,或者直接叫姐姐也行,当然你若是愿意,叫姐姐我达令也成,但你咳咳咳的算是怎么回事?”
“达令?那什么意思?”李月婉闻言眉头轻锁,英国人在唐朝时还是群啃树皮的野人呢!纵是有古英语,也与后世的英语不同,小丫头自然听不懂。
房遗玉桃眸微转,笑着为她解释道:“是姐姐的乳名嘛!谁还没个乳名呢?比如说靖节先生陶潜,他的乳名就叫溪狗嘛!还有汉武帝的乳名彘,小猪崽子的意思。而姐姐的乳名就叫达令,你听着好像是有点怪,但姐姐也没办法,爹娘取得嘛!咱俩之间关系亲密,你可以直呼我乳名!”
“鬼才跟你亲密!”李月婉剜了她一眼,但樱唇却轻吐一声:“达令!”
“嗯呢!”房遗玉应下一句,心中美极:“有事尽管吩咐?达令——”
她这声达令自然只有她自己能听见,否则以李月婉的聪颖,即便是不懂达令的真正含义,日后也绝不会再叫了。
“我过几日便要回灵州了,回去前想给父王带些礼物,你能陪我去逛逛吗?”李月婉语气有些害羞,低声说着。
房遗玉闻言瞪圆了眼睛,不就逛个街吗?这丫头害羞个什么鬼?莫非真如传言一般,她要自梳?
“你,你别可多想,长安近日有贼人作祟,既然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