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倒,拖进了郁园旁侧的湖里,使她在屋顶哭了半个多时辰。”
房遗玉将额头上的冷汗擦干,默不做声,静静听着。
“在那之后不久,某天我的学馆桌子上不知被谁放了个玉盒,出于好奇我自然得打开,哪成想——”
李月婉说到这不禁打起寒颤,脸上呈恐慌之色,半晌后继续道:“那玉盒里竟然装满了蛆虫——那些虫子黏糊糊的,身上还散发着刺鼻的气味,恶心死人了。”
“那些蛆虫翻涌蠕动,有的甚至还弹到了我的身上。这事自然是李云鸽那个死丫头干的,她为了报先前的仇,亲自去学馆茅房掏的蛆虫。最后此事传到了孔先生那里,自是将那死丫头赶出了弘文馆。”
“这般不共戴天之仇,我又怎会给她好脸色看!”李月婉说着说着还挥起了粉拳,很是气愤。
这就是不同戴天之仇?房遗玉心中极为无语,确实有够不同戴天的。这些古代大小姐的脑回路,还真是清奇。
二人的游街并未因李云鸽的再次出现而扫了兴致,房遗玉将李月婉带去了长安城内最为出名的小吃街。
这是百姓们日常生活的地方,没有什么雅致的楼宇,只有各式各样的吃食,什么冰糖葫芦,大肉包子,崩爆米花等等,应有尽有。
李月婉起先还认为,此处的吃食不干不净,难以入口,然而在她吃了个叫花鸡的鸡腿后,一双杏眼登时就放出惊异神采,此后那嘴巴是一刻都不得停歇。
李月婉先前在酒楼里,光顾着跟李云鸽瞪眼斗气了,吃食几乎没怎么动,正好留了肚子,此时可以大吃特吃。
房遗玉见小丫头吃相憨态可掬,不禁笑道:“国宴豪席虽然美味,但总吃也是乏味,偶尔还是要尝尝特色小吃,调适一下的。”
李月婉先前可不这般认为,但此刻却是连连点头,含含糊糊道:“恩呢!腻烁滴带!”
她此刻丝毫不顾忌形象,往嘴里塞满了各式小吃,连话都说不清楚了。
直到李月婉吃饱喝足,房遗玉又带着她四处转了一番,还带她去东市给她爹买了些礼物,适才尽兴而归,二人此番约逛也算是圆满结束。
房遗玉送李月婉回到任城王府,眼见时间还早,便策马去了伍家封地。
到时正见伍元一脸深情的望着他的爱马,手里端着毛刷,悉心的给它刷着马鬃,一双虎目中尽是不舍之意。
房遗玉见状着实被激的寒毛炸起,古怪道:“想不到伍兄竟然好这口?”
伍元看向房遗玉,不解其意。
然而见她眼神中似乎别有深意,思索一番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