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房遗玉却能这般理智的分析问题,实非易事。
房玄龄不禁赞叹道:“玉儿当真不凡!至于那‘番木鳖’是为何物,为父尚也不知,也许正因那‘番木鳖’不为世俗之物,才能得到那人重视吧!”
“此事你且当未遇见过吧!为父和你杜叔父会解决的。你虽心向朝堂,但宗室之事还是莫要掺乎,对你日后发展绝无益处。如今你的精力应该放在不久将至的大战,正如玉儿先前预料一般,西南已传回消息,吐蕃君主意欲亲征,两国之战一触即发。”
房遗玉本就没有掺和夺嫡之心,房玄龄的这般安排最合她意。
“还有一事!”房玄龄忽而话题一转,说道:“为父虽为老儒,却也不迂腐,你与月婉磨镜一事,为父也已知晓,况且前些日子李道宗也已派人前来商议婚事,为父也已应允。既然你明日行及笄之礼,那你二人便择日成婚吧!”
房遗玉闻言一怔,既是欣喜父亲开明,又不免错愕某事,忙问:“那韩王呢?”
“什么韩王?”房玄龄对房遗玉的问题不禁傻眼,老躯接连抖了三抖,喝道:“你这疯丫头,你与韩王又是什么关系?”
“那个——”房遗玉略显尴尬的抓了抓耳垂道:“也没什么啦!就跟月婉一样呗!”
一样?
房玄龄想到那日在后院,房遗玉同李月婉二女紧抱一起,嘴对嘴的画面,险些气昏过去,想他房玄龄一世英明,怎就生了房遗玉这么个奇葩。
房玄龄的脸色忽红忽白,隐有爆发迹象。
房遗玉见势头不对,赶忙尿遁,待房玄龄心情平复平复,她准备再来同父亲讲明。
行及笄之礼的日子终于来临。
房府宗祠内无比热闹,房玄龄作为当朝首相,那面子自也够大,只女儿行及笄之礼,便来了无数有头面的皇亲贵胄,尽皆挤在此处凑热闹。
其中不乏杜如晦、程知节等声震朝野的大人物。
房遗玉四下打量之际,刚巧对上了程知节的一双大眼。
程知节嘿嘿一笑,露出满口大黄牙,诡异的很,似在打着什么坏主意。
大步走至房遗玉近前,程知节忽地一拳向她锤去。
这是老货的招牌动作,房遗玉也不知这是否是由他自创的见礼方式,但却深知,若被程知节此拳锤中,至少也要痛上个三日五日。
房遗玉脚下微微一动,躲了过去。
程知节见状哈哈大笑:“俺老程就欣赏你这丫头的本事,再过一两时辰,你这丫头也能嫁人了,及笄就该有及笄的样子,没个爷们儿哪成呢?俺老程的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