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众将中唯有她一人未受损伤,无需静养,诸多军务不免落于她手,由她安排。
每当看见于松州城中逍遥自在的一帮损友,房遗玉的心中就气的要死。
也就整日吵着让李玄之还她银饼,看李玄之苦着脸求饶的模样,房遗玉的心中才会好受一些。
这日晌午,房遗玉又被李勣叫去了都护府。
房遗玉才进都护府,就大声抱怨道:“叔父啊!您就不能让侄女歇两天?是真要命呀!”
李勣面上喜滋滋的:“你这也算功绩,到时候我全给你报上去,亏待不了你。”
“那个,我这里刚收到两封请柬,你且瞧瞧!”
虽说李勣面带笑容,可房遗玉却瞧出他这笑容中似有些不怀好意,阴险之中带着狡诈。
房遗玉心有好奇,将那两封请柬接过,拆开阅览。
两封请柬很是普通,看不出什么深意,可下方的署名却是有些意思,一人叫拉巴无素,一个叫隆多露佛,名字奇特,一听便知是夷人。
对这二人,房遗玉倒是早有耳闻,在松州都督范甫送京的求援书上,这二人便在其中,正是反叛大唐的那二位刺史。
正如房遗玉先前预料一般,当吐蕃溃败的消息传出,他二人便已上书请罪,将自身描述的是怎样无辜,迫不得已之下才做出那般事情,而后又向唐太宗表示着他们的忠诚,将他们说成假意投靠,而后为大唐谋福的一代精忠。
为讨好李勣这前线统帅,那二位尽皆亲书请柬送予,望其能够见面叙旧。
房遗玉看着面前这两封请柬,面色微寒,问道:“叔父,你作何打算?”
“不是我作何打算,而是你该怎么做!”李勣若有所指的说着。
正当房遗玉摸不着头脑的时候,李勣忽地站起,亮声宣道:“陛下口谕,左屯卫中郎将房遗玉接旨!”
“末将在!”房遗玉闻声本能站起,心想这唐太宗又在搞什么名堂,有事直接说不就行了?还弄个什么口谕。
“朕命左屯卫中郎将房遗玉暂掌松州都护府,继任官员未至之前,由其负责松州一切事宜。”
“末将接旨!”房遗玉桃眸之中厉芒闪过,当已清楚唐太宗意图。
松州都护府的职责所在,便是统御诸羌,抵挡外敌,有权对周遭夷人奖惩、征讨。
命房遗玉执掌松州都护府,便代表着房遗玉已是周遭夷族的领头人,手掌诸族的生杀大权。
“这两份请柬侄女代为收下,便由我前去会会他们!”
房遗玉再笑起来的时候,面容已如李勣一般,不怀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