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我便将心中的真实感觉告知于她。谁知她听我话后,竟忽道一声,怎会如此?现在我还记得她那时的神态,尤以她那双闪着激动光亮的眼眸。”
“而后我二人开始闲聊起来,她弹琴,我道明我的感受,彼此间竟生出些异样情感。”
房遗玉感慨道:“这便是红颜知己吧!”
“红颜知己?”伍元纳闷问了声:“或许是吧!只是最后分别之际,我二人都未互通名讳。此后我虽常去那家琴店寻她,可却再没遇过她了,时不时倒会升些挂念。”
“直至前些日子庙会之际,我于街上再度遇见了她。她当时被几个青皮欺负,我便将几人锤翻,将她救下。这才互通名讳,我也才知她便是柳如丝,四大花魁中的柳美人。”
“你也知我最厌恶青楼画舫那等风月之地,可听她介绍完自己身世,又想起先前见面时的琴声,忽而开始理解同情。此后我二人时常约见,已生情愫,我有心将她迎娶,为她赎身。可因我娘不许,我便不知该如何行事了。”
“娘说伍家虽不是高阀大族,可也算是有些头脸,断不可娶一风月之地的女子为妻,娘说若我真心喜爱,可先娶一身世匹配的姑娘为妻,再纳如丝为妾。”
房遗玉闻言神情逐渐严肃,此事也不怪伍母,毕竟在这时代,门当户对确实重要,四大花魁虽也出身名门,可毕竟已然家道中落,大多只能嫁于他人为妾,为人正妻几无可能。
伍元自幼是被伍母带大,孝顺之极,若伍母从中喝止,伍元确实难做。
伍元长叹口气道:“可我只想娶如丝,并不愿让她受委屈,可母亲另有她意,好生为难!”
房遗玉见伍元眉头紧皱,也想起伍元近日来确实精神欠佳。
懊恼自己醒悟的晚,竟未发觉伍元心事,房遗玉恨道:“发生这般事,你怎不早同我讲?”
“天下会武你对三个魁首势在必得,任务艰巨,此后又同药师公一同操持典礼,我哪好意思去麻烦你!”
“你啊——”房遗玉也不知该说些什么,这段日子她确实忙的脚打后脑勺,否则也不至于没察觉伍元的异样。而伍元他又是这么个脾性,对朋友的请求无论能否帮得上忙,他都会全力去帮,可当他自己遇上难处,非到走投无路之际,他是断然不会开口的。
“罢了,先将事情处理好,再跟你算账,继续说,肯定还发生了别的事吧?”
伍元重重点头:“昨夜我与如丝再度约见,她察觉我似有心事,便询问不止,可母亲尚未应允,我又如何开口?只得寻些理由应付过去。如丝见我有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