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斗志。
武珝的性格正是如此,一生不弱于人。
她于史上,因不甘心只做贵妃,便将皇后除去,成为皇后,做了皇后仍不知足,更是垂帘听政,而后称帝。
如今武珝虽未踏入深宫,可其性格却依旧如此,要做只做龙头,做到无人能及。
房遗玉也被武珝这种精神影响,对她愈发欣赏,有心助她,便道:“你目前可有构想?”
武珝凤眸一眨,轻叹口气,略带失落:“暂时未有!”
可随后却又露出坚定神情:“可若要成事,必将付出一定代价,故而我打算出去走走,既然旁人可以开辟全新产业,那我武珝也一定能行!”
言罢武珝又给房遗玉斟满,又给自己倒上一杯,叫房遗玉喝了。
房遗玉举起酒器,一口饮尽。
武珝与其一般,美酒入喉,她晃了三晃,似已有些迷醉。
二人边喝边聊,畅快无比。
不知过了多久,数斤美酒已然下肚,房遗玉的酒量过人,倒不觉如何,然而武珝却是有些难以支撑。
房遗玉担心劝道:“若是难受就别喝了,酗酒伤身啊!”
武珝听房遗玉话中露着浓浓关切,醉意上头,将双手拉扯住房遗玉的左手,面上尽是喜色:“姐姐是在关心我吗?”
房遗玉感受着武珝手心的温度,心脏加速跳动,几欲跳出嗓子眼。
这并非房遗玉见一个爱一个,实在是对坐之人过于诱人。
武珝那精致的面孔于红晕之下,更是显得格外迷人,泛红的脖颈,绯粉的肌肤,眸光迷离,妩媚无比,令人见之心动。
尤以武珝于史上的另个身份,女帝武曌,中原大地的历史上,女子的楷模,若能与之扯上关系,对任何女性而言,都是荣耀的。
房遗玉赶忙稳住心神,支吾道:“咱们相识一场,关心你也是应当!”
“哦?”武珝醉意上头,贴近了些,醉眼朦朦,含糊道:“李元嘉能跟你生孩子,我比不了。可你要说到底是我好看呢,还是李月婉更好看呢?”
武珝的口气直冲房遗玉面门,房遗玉当即闻到一股淡雅香气,心中不禁生出些异想,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人给勾搭了,大有低头亲吻的冲动。
可听武珝说到李元嘉与李月婉,房遗玉的神色瞬间恢复如常,她即将与李元嘉、李月婉成婚,此时若再与旁人勾搭,着实有些过分了,当即退至一旁。
武珝见状微微一怔,对着房遗玉凝望许久,而后低声叹气,理解之余,又失落的很,回过神后,向门外侍女叫了碗醒酒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