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声发问。
胡迪忙回道:“如之前一般,李飞射箭,而我则在另一侧收拾残局,就在他射出第五箭的时候,箭矢被对方以暗器砸下,而后一帮人蜂拥冲向李飞的藏身之处,我不敢近前,只在远处瞧见,李飞已然自戕。对方埋伏的人少说几十号,早已做好准备,想必咱们的事,暴露了——”
尽管诸葛超先前心烦意乱,可在这关键时刻,在这需要他做决断的时刻,也必须冷静,进行他智囊的义务,高声道:“不必惊慌,兴许未到你想的那般糟糕,他们未必就了解了咱们的意图。这般兴师动众,想必是因不信鬼祟,为捉鬼而事先埋伏。若是咱们乱了阵脚,反倒会被房遗玉察觉。”
诸葛超心知这说法只是扯淡,可为了安抚众人情绪,他也只得这么来讲。
听诸葛超这么一说,胡迪也冷静下来,问道:“那咱们后面该怎么去做?”
“继续蛰伏!”诸葛超严肃道:“必须尽快撤走,以房遗玉的才智,想必很快就会查到徐掌柜身上。咱们的身份一定不能暴露,房遗玉在明,咱们躲在暗处,只要不被她寻到咱们的踪迹,便是房遗玉有天大能耐,也妨碍不到咱们!”
“那徐掌柜呢?”柳西松握着手中镰刀,眸中已然迸发出狠辣杀意。
“无妨!”诸葛超自信道,“他并非咱们的人,先前也被咱们蒙在鼓中,也没必要杀他,若是平添命案,反而会引人注目。留他刚好可以将房遗玉的视线转移,让房遗玉在他身上,浪费时间。”
几人纷纷称是,各自散去,准备蛰伏。
诸葛超则拉住杨崇景说道:“咱们也不能排除最坏的可能!凡事要做万全打算,杨兄,那密室是你主持建造,乔府也是你亲自督建的。先前你说房遗玉便是寻到密室,也无法找到东西,那是怎么回事?”
杨崇景笑道:“不瞒诸葛先生,那密室深埋地下,先前建造之际,我本是设下通风口,可以在其中自由呼吸。但在贞观初前,那贼子下令将京都扩建,为防止密室被人发现,我已将密室的通风口堵死,此时地下密室已成死地,常人入内无法呼吸,若是那房遗玉入内,唯有一死。”
诸葛超闻言长舒口气道:“若是这般,我可安心了。”
房遗玉这问着实令乔师望和庐陵公主感到奇怪,纷纷露出不解之色,对视一眼,均想:“莫非乔府本身也出了问题?”
房遗玉知他二人多想,笑着解释道:“没别的事,你们别误会,我只是有些好奇,乔府确实很好,却也算不得京都顶好。也不知那幕后主使,为何偏偏选你们那宅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