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——哎——”房遗玉连连惨叫,房玄龄取家法抽了她十鞭,屁股都给抽肿了,全是血道。
卢氏一副心疼的模样,给房遗玉的屁股上药,眼中含泪,听她那不停叫唤,不禁怪道:“喊什么喊?你就是活该,跑得好好的,为何停下?遭这个罪?”
房遗玉可怜巴巴道:“不停能行吗?就他那老胳膊老腿,才跑两圈就快累趴下了,若是让他老人家再跑两圈,别还没打着女儿,就自己先趴那了。”
房遗玉顺嘴脱出的那句话,令房玄龄暴怒失智,硬要将房遗玉的屁股揍烂。
房遗玉为避免屁股遭殃,自是拔腿就跑,以她的速度,房玄龄自是追不上她,然而才转两圈,房遗玉却发现房玄龄已然快要累趴,心下不忍,这才放弃逃窜,主动被房玄龄逮住。
可房遗玉哪曾料到,房玄龄竟真将她揍了个屁股开花,此时想来,不免还有些愤慨,嘟囔道:“不就用了些宣纸吗?有这必要吗?真够心狠的!”
“还没受到教训?”卢氏听闻此言,挥手在房遗玉的屁股上又是一拍,疼的房遗玉浑身哆嗦:“宣纸昂贵,你爹都不舍得用,见你挂个女大家的名头,才节省下来,想让你好好练字。却不曾想被你这般糟践,你爹心里哪过得去啊?”
房遗玉疼的俏脸扭曲:“如今有了厕纸,日后都留给他用!”
“你呀!”卢氏瞧房遗玉根本没受到教训的模样,摇头苦笑:“这话若是被你爹听见,免不了再受一番惩戒。”
“嘿嘿!”房遗玉讨好笑道:“娘你最好了,肯定不会告知爹爹,哪忍心让女儿再受这皮肉之苦啊!”
卢氏轻哼一声:“你这臭丫头,如今受陛下宠信,谁也治不了你,让你爹管教一番,也并非坏事。”
卢氏的嘴上虽这般说着,却没什么行动。
次日一早,房遗玉的屁股仍旧疼的很,可也不得不去上任。
今日可是科学院开张的日子,房遗玉可不想第一天就旷工不去,给麾下那些老匠师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。
然而似乎房遗玉即便没旷工,也没给别人留下什么好印象。
对少府监中的匠师而言,因为马铁与印刷术,令房遗玉在少府监威望不小,他们对房遗玉自也是热情的很,然而武器监和工部的人,态度就不怎么友好了。
他们都是些年过半百的汉子,锻铁技术极为精湛,于整个大唐都是能排上号的人物。
先前在武器监和工部,都是些小部门的领导,如今却被房遗玉这么一个黄毛丫头骑在头上,心中那滋味自是不好受。
房遗玉也不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