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邦国再不会将大唐视为上国,只会视为马匪、强盗。
这就犹如一双白鞋,踩进泥里容易,可一但踩进泥潭,再想将白鞋洗净还原,就无比困难了。
房遗玉来回踱步,问道:“所有的军卒都是如此?”
“不是!”西门追摇头道:“只有姓侯的麾下直属兵马,郭孝恪、苏定方等将分别驻扎各城,并未效仿。在龟兹王城的只有姓侯的直属兵马和契苾何力的铁勒军卒。”
“契苾何力以未奉诏为由,对姓侯的所掠财物,分文不取,反而严令麾下,不得参与行窃掠夺。”
房遗玉心生敬佩,这番邦将领竟比姓侯的那中原将领知其中利害。
“走,咱们去找何力将军——”房遗玉咬着银牙,心中已有一个极为胆大的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