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李月婉是要嫁给她的,小施惩戒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房遗玉的双手摸向李元嘉的前胸,便已将他的身份拆穿,李元嘉身为男子,自是平板一片,可房遗玉怀中之人却是——
加之李月婉用多了这种香粉,味道已浸入肌肤,想洗掉都是不可能的,如今贴身接触,那味道自是瞒不过房遗玉。
房遗玉面色古怪的看着李月婉,不知她从哪学的这般高深的易容术。
李月婉是又惊又气,平日里她虽让房遗玉搂抱,可哪曾被这般对待过,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房遗玉的神情变了数变,着实被李月婉这突如其来的手段惊得不轻,讶异之余也甚是欣喜,忙道:“月婉,你这般高明的易容术是从哪学来的?”
李月婉仍在气恼,也不应声。
这易容术说起来自是李月婉的一番机缘。
距房遗玉出征已有两月,那日节假,李月婉在府中思念的心慌,弹唱了无数遍的暖暖,终是打算出去逛逛,换了身武士服,使招甩开侍卫,胡乱走着,不知不觉已出了城,来至房遗玉带她策马驰骋的郊外。
脑海中回想着那日发生的一切,心下舒畅许多,下马穿过林地来至一条小河,坐在当日她二人坐过的位子,回想着她们二人说过的话。
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,已是日落黄昏,想着急坏的爹娘,李月婉正打算离去,却听到打斗声响,不禁苦笑起来,想着那日她和房遗玉也是听到打斗声响,房遗玉才去救了萨尔沙、乌娜妮二人,也托二人的福,房遗玉又陪了她一日。
此时再听到打斗声,却是不敢鲁莽,李月婉清楚自己份量,房遗玉身怀武功,听到打斗声才敢拔刀相助,而她手无四两力,若是贸然近前,只会惹火烧身。
本想着骑马溜走,却发现她来时没将马给拴好,她那匹白玉马早已不知去向。
李月婉暗想:“我脚程不快,若是贸然出去,定会被人察觉,万一双方皆非好人,对我起了歹心,那可如何是好?”
心下也是后悔不已,想着她怎么没带些侍卫出来。
只是现在再说这些也是晚了,思前想后,李月婉打算先躲起来,故而朝旁侧林中躲去。
李月婉在林中发现一棵盘虬的古树,树杈藤蔓极多,正如云梯一般,心下庆幸道:“老天保佑啊!”
顺着藤蔓树杈攀爬至树梢藏身。
打斗声愈发接近,李月婉的心中也是愈发慌乱,不禁探头去看。
所谓站得高,望的远,她蹲在树梢,恰好能瞧见周遭情形。
李月婉的白玉马于林中悠然的吃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