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索性脱光不穿,口含横刀,将腰带裹在胸前,一排飞刀暗器在月光下露着森然寒意。
凝神静听,除去呼啸海风,周遭并无旁的声响,想来也是,在这寒冬腊月,匪徒又非正规军队,谁愿意冒着刺骨海风在这甲板上站岗放哨?更何况此处是茫茫大海,压根不会遇见敌袭。
房遗玉顺着捆扎小船的绳索攀上甲板,见四下无人,悄然进了船舱,船舱中只有几盏油灯散发着微弱光芒,过道之间未有一人,却到处都是呼呼的鼾声。
房遗玉先是悄悄回到自己房间,竟也意外的从中听到打鼾声响,脑海中隐隐明白匪徒伎俩,定是先乔装成苦力,一到这茫茫海上,当即鸠占鹊巢,为所欲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