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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知涛对他的师父很是敬重,微微颔首,跟霍念念打了个招呼,紧随其后。
二人来至武馆一处静室。
这件屋子不大,地上铺着棕色毯子,周遭各有一排武器架,其上摆放着各式武器,刀枪剑戟,斧钺钩叉,但凡是能叫得出名子的武器,这屋子里是应有尽有。
这屋子的一面墙上挂着幅武字,气势恢宏,非名家难以作出。
这里是霍志刚演习武艺的地方,只要门窗一关,外面的声响怎么也传不进屋内半分,屋中声响自也传不到屋外,故而此处时常被霍志刚充当商讨机密的要地。
黄知涛走入静室,意外发现地上有只温驯的信鸟在四处走动,在信鸟的近处还有一条纸张。
霍志刚招呼他的大徒弟坐下。
本来他今日难得空闲,正在院中习武,却突然接到一封传书,信中提到墨城房武,让他着手调查一番其来历。
霍志刚心中好奇,他记起黄知涛曾和他提过房武这人,二人还曾在孟家商船联手对付鲁豹等人,故而将之唤来,问问情况。
“知涛,为师听说你与房武交好,你可知他底细?”
黄知涛面对霍志刚的问话,不由一怔,沉吟半晌才道:“弟子与他虽是一见如故,但对其了解倒也不多,只知他是墨城人,早年被高人带走,习得一身好功夫,其他的倒是不怎么了解,而且,他给弟子的感觉——很恐怖!”
“恐怖?”霍志刚面色古怪,对这词汇有些不理解。
“是的!”黄知涛点了点头:“房兄为人大气,智勇双全,古道热肠,和他做兄弟朋友,他必会成为最可靠的臂膀,但若与之为敌,说真的,一想到他在孟家商船上的表现,弟子至今都是心有余悸,虽说那些人并非好手,但他凭借一己之力,在那般劣势下,反败为胜,着实厉害。”
霍志刚闻言颔首:“这般说来,此人只可为友,不可与之为敌?倒是个人物,那你可知他南下的目的?”
黄知涛点了点头:“这我倒是知道,他是来找断云天老前辈的,据说断老前辈曾救过他一命,故而他特来江南拜会,只是他不知断老前辈已经故去,在听闻此消息后,准备去断老前辈的墓上拜拜,随便结识下断老前辈的家人,也无什么重要的事要处理。对了,我二人分别的时候,他还说既来江南一趟,就该浏览一番江南景致,故而我们约好西湖一游,来日再聚——师父怎么了?是房兄得罪了什么人吗?”
黄知涛心里有些担忧,他走南闯北多年,真正能拿心相交的朋友不多,房遗玉算是一位,故而他也不想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