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意思了。
他这意思是她不仅配不上他,还要她不要作梦。
她本以为她会有受伤的感觉,结果她不仅不意外,还觉得超好笑。
于是,她仰头的放声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“你笑什么?”缪宴州不解的皱眉问道。
他还以为他会看到她伤心和落寞的表情。
他真想不到她还笑的出来。
“你快跟我一起笑呀,哈哈哈哈哈。”安槿初笑到眼泪都流出来的对缪宴州说道。
他为什么要问她笑什么
怎么
他刚刚不会是期待她哭吧
她为什么要哭
这是她早就知道也哭过的事呀
她何必浪费力气呀
“你疯了吧?”缪宴州觉得安槿初不正常的骂道。
他不解到底有什么好笑
他刚刚是在羞辱她,正常来说她该又羞又气。
但是她这反应,令他一阵恶寒。
“口水随便吐吧,反正我们是利用关系,哈哈哈哈哈哈哈。安槿初双手敞开,一边说着、一边放声大笑。
她和他就是交易关系。
她贪他的钱和权势,而他贪他的美貌与肉体。
她说穿了,根本不能算情妇
她应该是他的妓女
谁会对情妇吐口水
就她的印象,大家只会对妓女吐口水。
她现在总算是知道他怎么看她了,这也难怪他之前会骂她「犯贱到活该贱死」。
原来是这样呀
她可真是愚蠢呢,竟然会相信他爱她。
她明明知道他的占有欲是洁癖,不是因为爱情
她明明知道他的枕边爱语,只是一时情热的言语,并非发自肺腑
她明明知道他将她囚禁在鸟笼,不是因为怜惜,而是想把她变成专属的妓女,为着在他欲火焚身时,能随时为他开腿的玩具。
“够了!”缪宴州觉得安槿初没有真的笑,就制止她的说道。
她这个样子,莫名令他胸口开始泛疼。
她这副疯样,更让他觉得愧疚。
而且他也开始后悔自己对她吐口水。
“不得不说,缪总羞辱人的方式是天赋呢!你把我关在金鸟笼中,将我变成了古日本的吉原游女,而我不仅浑然不觉,竟然还在拿到钥匙时,无惧鸟笼中的冰冷,不肯用钥匙离开……。
我明明知道继续跟着你,只能当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,可我还是无惧你的寡情,执意在那只鸟笼中生活,甚至像个妓女一样,继续讨好你这位恩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