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扭曲,蛇群好像极为痛苦,仓惶的逃走。
潮水一般的来,潮水一般的褪去。
最后,只剩蒋永炎一个孤零零的立在院中。
戴着道理的蛇头深深垂了下去,整个诡异的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。
“唉。”穆老太幽幽的叹了一口气,锋利的剪刀从手中人首蛇身的纸人脖子移开。
与此同时,地上围成一圈的纸人轰然一声燃烧起来,瞬间化为灰烬,被风吹走。
穆白冷冷的看着这一幕,他似乎也不知道把自己抚养成人的外婆,竟然这么厉害。
“老太太,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吗?谁是被诅咒的人?”我可没有时间陪他们伤春悲秋,赶紧问道。
“还不是时候。”穆老太却低声说道。
“为什么,天已经快亮了......”我皱起眉,这老太婆该不会是耍我的吧。
“你马上就知道了。”穆老太盯着已经垮塌的院门。
话音刚落,院子外面便响起了踉跄的脚步声,紧接着,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冲了进来。
这人的手中还拿着一把磨的雪亮的砍柴刀,刀刃上的斑斑血迹还未干涸。
我擦!
我下巴都快掉在地上。
居然是他!
竟然还没死?
这命是不是也忒硬了一点!(记住本站网址: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