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苗小辉断断续续的说道。
他的眼神还是有些呆滞，但能这样和我对话，比之前痴呆的模样好了很多。
是不是说明，他已经恢复正常了？
还是说，他进医院以前，本来就是正常的？
我没有去问这个问题。
“实验？”我思索着这两个字。
难道重症室只是一个幌子而已，他用治疗为借口，利用病人做实验？
愤怒涌上心头，我捏紧拳头。
用活人做实验，何其残忍，就算对方是精神病人，他也没有权利这么做。
“小辉，他在做什么实验？你把你看到的都告诉我。”我咬牙看着苗小辉问道。
苗小辉却无力的摇摇头，手颤抖的抬起来，眼中只有恐惧。
“走，带我走。”
“小辉，并不是我不愿意送他离开，而是有难度。”我皱起眉头。
我可以先把他送出八楼，等任务完成以后再去找他，但问题是，藏哪呢？
他这么虚弱，行动都很困难，藏哪都不安全。
“小辉，很抱歉，我暂时不能走，如果你知道什么，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苗小辉的眼中，闪过一抹悲哀和绝望，他颤抖着说道：“他们.......今晚，动手......”
“动什么手？”我心中一凛。
“全，全部，死.......”
我睁大眼睛，难以置信道：“他们今晚会杀死，所有的病人？”
“十，十八......”苗小辉艰难的抬起手，指向门口。
“是十八个病房的病人，会被全部杀死？”我揣测着他的意思。
苗小辉嘴唇抖了抖，想再说些什么，却没有一丁点力气了，两颗眼泪从眼角滑落。
“没事，小辉，你不用着急，先休息。我一定会竭尽全力，救你出去的。”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。
苗小辉只是愣愣的看着我，眼神之中，竟然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同情。
或许，他认为我也必死无疑。
我定了定神，整理思绪。
陆医生一直拿病人做实验，今夜却突然要将他们全部杀死，唯一的理由，这些病人失去了利用价值。
难道，他的实验成功了？
我心中一震。
用这种残忍方式研究出来的，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如果有机会，我一定要毁了它。
不过话说出来，这次直播的任务该怎么完成？
在精神病院找疯子，想想都头大。
我揉了揉酸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