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,被两人合力抗在肩上,挪到了窗边。
一个人先爬出去在外边接着,另一个在里边推着麻袋。
两人里外配合,想法不错,但身子骨似乎不够硬朗,搬运的十分吃力。
偏巧这时,麻袋里的年轻人突然动了动,身子一歪,朝前面滚去,直接砸在外面那人的身上。
“哎哟!”
一声痛呼后,又慌忙捂住嘴。
两人瞪大眼睛,紧张的等了一会,见无人听到后,才松了一口气。
屋子里那个赶忙爬出来,连窗户也顾不上关。
两人合力抬起麻袋,轻手轻脚朝院子大门走去。
那只大黄狗已经吃完了肉,回味的舔着空碗,见两人出来,连忙跑过去殷勤的摇着尾巴。
“一块肉还不够,贪死你得了,跟你家老头一个鸟样!尽想吃独食!”
后面那人暗骂一句,又扔了快肉出去。
大黄狗屁颠屁颠的去捡了。
两人吃力的抬着麻袋,拉开院门,双脚才刚一跨出去,前面那个就撑不住了。
麻袋滑到一边,他坐在地上,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不,不行,老山,这喝醉的人死沉死沉的,我没力了,我得歇会!”
“这才刚出门就不行了,后面还有那么长的路咋办?”后面那人嘴上这么说,实际自己也是气喘吁吁。
他把院门一关,自己也坐到一边。
“我家有个独轮鸡公车,等我这口气喘过来,我就去推过来,把这小子弄车上。咱俩推车,不比扛着强?”
“你这老东西,家里还有这玩意,你咋不早说!”
“这不是因为你着急,生怕老良头先把人弄走了,跟催命似的。”
“谁能想到这小子这沉的,想当年,我一人抗个百斤粮食,那也不在话下啊。”
“还是不是老了......要不然,咱也用不着打这小子的主意......”
两人休息了一会,一个留下来看着麻袋,一个回家拿独轮推车去了。
我缩在麻袋里,虽然呼吸不畅,但也觉得越来越有意思。
这村里的老人到底想干嘛?
首先,不是求财。
因为从我醉酒到现在,没有人动我背包一下。
其次,也不像害命。
不然早一刀结果了我。
这两老头笨手笨脚的,也不是经常干这种活动人,帮在我身上的绳索,手法不专业,已经松开了。
今夜时间还长,我很有耐心,陪他们慢慢玩。
只有抓住他们的把柄,才能威胁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