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捉弄人有意思吗？”
我无奈道：“这怎么可能是我们做的？”
“不承认是吧！”
“我把这面特制的镜子砸碎，我看你们还拿什么装！”
长裙女人气喘吁吁，咬牙切齿，抓起供桌上一个烛台，狠狠砸在画上。
呯的一声。
画纸裂开。
上面的老太婆身上也同样裂开缝隙。
“不是镜子？”
长裙女人愣住，伸出手摸了摸画纸，以及裂缝后面的墙壁。
她再三确认过后，才相信真的不是镜子。
“这......”
她突然茫然的愣住。
下一秒。
鲜血从身上冒出，打湿了她黑色的长裙。
“我，我......”
她颤颤巍巍的转过身，错愕的脸上竟然出现一道裂痕。
鲜红的血液，在手电光下异常的刺眼。
那道裂痕，竟然和画纸上的一样。
咚！
女人满身是血的倒下了。
空气中的血腥味分外的清晰。
那头猪张大了嘴巴。
小莹张大了嘴巴。
整个三楼死一般的寂静。
“呼噜！呼噜！呼噜！”
几秒后。
惊慌失措的刺耳猪叫，才爆发出来。
猪蹄在地上慌乱的滑动，发出哒哒哒的急促声响。
那只猪拼了命的远离倒地的女人。
鲜血从女人身下缓缓渗出。
她的眼睛仍然不可思议的大睁着。
“死，死了？”
小莹浑身发软的跌坐在地上，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。
我心中一片骇然。
惊疑不定的望着那副画。
上面的裂痕已经消失了。
又是白纸一张。
之前，我看着画的时候，上面也出现了裂痕。
为什么我没事？
是因为长裙女人拿东西砸它的原因吗？
“李，李老板，如果是幻觉，那，她，她真的死了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气温发寒。
两人一猪，脊骨透凉。
“有人吗？”
“请问有人吗？”
就在这时，走廊的左侧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。
“呼噜呼噜呼噜！”
那头猪吓了一大跳，慌忙的躲到小莹的身后，怯怯的露出一双小眼睛朝那边看。
小莹浑身发抖。
“谁？”
我走到他们身旁，把手电照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