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人,查起来谁心里不怕?”我点点头,但心里并不认同这一点。
很简单,如果这就是真相,直播间也不会让我查了。
“当时,郝老板也才六七岁吧,这么大的孩子就没了妈,哎,可怜啊。”
“他爸爸也是个好人,厂子烧了后,他安葬了孩子妈,还把自己的全部积蓄拿出来,给大家发了工资。”
“后来,他就带郝老板去了市里发展。”
“也是好人有好报,听说没两年他就发达了。建筑公司越做越大,还把郝老板送到外国去读书。”
“建筑公司?”东州与房地产相关的行业,我第一个就想到了韩家。
以韩家霸道的个性,想要在东州做建筑,不管对方愿意不愿意,估计是逃不过和他们家合作的命运。
“是啊,听说和什么韩什么大集团合作,这片有好些个新楼是他们公司包下来修的。”
果然,我的猜测立刻就就被桃婶证实。
“而且,他为了郝老板,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再婚,又当爹又当妈的,虽然有钱但也是不容易。”
“郝老板也争气,读书特别厉害。听说是什么化学博士,回来也不靠他爸爸,靠自己就开了几家化工厂。”
“这么好的爷儿俩,偏偏摊上这么个伤心事。”
“不过要我说啊,人还是得往前看。都三十年前的事了,该翻篇就翻篇。”
“郝老板也老大不小了,早点娶个媳妇,生几个娃娃,家里热热闹闹的,他妈妈在下边知道了也高兴啊!”
我若有所思道:“可能他是觉得妈妈大仇未报,不愿意考虑其他的事情吧。要是我,我也放不下。”
“婶,当年目击证人是谁?他怎么看见凶手的,郝老板没去找他了解情况吗?”
“我哪知道那么细,又不是我看见的。不过那人就是农药厂的员工,现在就在咱们老人院呢。”
桃婶腾出手,指了指脑袋。
“但他中过风,已经老年痴呆了,脑子不行,成天犯糊涂啥也记不清楚。更别说,三十年前的事儿了。”
我眼睛一亮:“咱们院里哪一个啊?”
“你今天还给他喂过饭的,就是那个叫姚国良的老家伙嘛。”
“竟然是他。”我挑了挑眉。
看来还真得去会会那老头。
只是晚上再去找他,会不会太晚了点?
“除了那位老人家,咱们院里还有多少农药厂的老员工啊?”
“大概十来个,剩下的十多个是厂子附近的孤寡老人,大多有点残疾,身体特别不好。要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