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话,满脸讥讽之意:“就你?去见阎王爷差不多!”
说罢,那妇人便轻车熟路拿过一旁的鞭子甩向徐鸾凤,她的指尖被鞭子抽得翻出血肉,瞧着可怖至极,过了半晌,门口突然传来男人浑厚的说话声。
“住手。”
徐鸾凤闻言顿了顿,不顾伤痛,继而越发用力拍着牢门,此时又听得那男人温柔道:“楚儿,你如今怀了身孕,不宜见血光,安心在外头等我便是。”
那般温柔,是她不曾拥有过的,虚情假意,还枉她当作掌中珍宝。
徐鸾凤只听得那女子柔声哀求了几声,最后便看着穿着一身大红喜袍的景王走了进来,背后的小厮手里还端着一盏汤水。
景王让人将牢门打开,然后示意其他人都出去,亲自端着那晚冒着热气的汤水,走到徐鸾凤身边。
“岁岁,天气冷,喝汤暖暖身子。”
徐鸾凤看着那碗香气四溢的汤水,肚子传来了一阵咕噜声,她tian了tian破皮的嘴唇,淡淡道:“到了如今田步,不必再装。”
景王闻言愣了愣,继而将那碗汤水放在桌上,温柔道:“岁岁都知道了?既然如此,本王便不多说了,喝了这碗汤水,你就上路罢。”
男人冷漠的声音宛若一把尖锐的匕首,狠狠刺向徐鸾凤心里,将她的心脏扎了一个血窟窿,汨汨流着血。
他如今,连假话也不愿说了?从前的温柔体贴全部成了笑话,她早该明白,他看着她的眼睛时,其实是在看别人。
徐鸾凤冷笑连连,血泪止不住划过脸庞,她凄然问道:“为何这般对我?”
“岁岁,人应该知足,本王将你从尚书府带出来,宠你这些年,你还不满意?”男人话音温和,然而却透着寒意,压根不似方才同另一个女子说话的神态。
徐鸾凤怔怔地看着男人,原本熟悉的面孔突然变得陌生,两人不过三四步的距离,却好似隔着千山万水一般。
“呵,好一个知足,你夺我公主身份,将我囚禁八年,何来宠爱?”
“岁岁,本王以为你会听话,不该奢求的东西,本就不属于你。”景王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子,慢条斯理道。
“那为何是我?我做错了什么,我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,你为了一己之私,将我后半生断送在此地?”
徐鸾凤声嘶力竭,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番话。
景王看着眼前瘦弱的女子,苍白的小脸染着血迹,瞧着甚是凄惨,他心底莫名烦躁,不欲在同她做过多纠缠,冷漠道:“你应该庆幸,因为你像她。”
他没有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