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闷久了，脾气有点暴躁。
只要苏一衡和她好好说，她也是能好好听的。
……
顾汐冉刚从一家公司出来。
这次手里的是商业性质的案子。
她是去了解情况的。
昨天因为回了季家，心情一直不好，晚上没怎么吃东西，觉也没睡好。
一夜翻来覆去的。
这会儿很乏。
好在有周晓跟着她。
还给她买了水，还贴心的买了水果。
“我看你中午也没怎么吃饭，所以在外面等你的时候，看有这种装在盒子里的水果，就买了一点。”
顾汐冉吃了一点水果。
水果是切好的，里面有几个一次性的叉子。
“嗯，挺好吃的，我只吃了几块，剩下的你吃了，不然浪费了。”
“嗯。”周晓应。
“我想睡一会儿，到了律所，叫我。”
“好。”
顾汐冉闭上眼睛休息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晓叫她，她缓缓睁开眼睛。
她真的累了，才那么容易就睡着了。
她睡的不沉，嗓音惺忪，“到了。”
“嗯。”
她打起精神拿着文件下车，去所里，路上手机响了，是苏一衡发来的信息，晚上约她吃饭。
她回复，【珍尝餐厅怎么样？】
【可以。】
【你几点下班？】
【五点。】
【那五点半见？】
【行。】
发完信息她装起手机，回到办公室整理资料。
周晓把车停好走进来。
她嘴里炫着水果。
盒子空了，她丢垃圾桶。
“周晓啊，你怎么吃那么多，也不胖啊？”顾汐冉问。
她和周晓一起吃饭，发现她很能吃。
米饭要吃两大碗，还要吃很多菜。
周晓说，“不多吃没力气。”
万一遇到什么危险，她必须要力气。
“我晚上要练功，还要打拳，所以消耗掉了，我一直不胖。”她只是很强壮而已。
但是穿着衣服，也看不出她强壮的身躯。
五点，顾汐冉下班，她给冯妈去了一个电话，告诉她自己不回去吃了，便去了餐厅。
她到的时候苏一衡还没到。
她坐下，服务员过来，她就先点了菜。
“晚一点上，我朋友还没过来。”